你情我愿的夫夫活动,为啥要克制压抑?亲吻急切,交缠令人窒息。刚穿上的睡衣又脱掉了,湿漉漉的包着浴巾被推倒在床上。余宸明咬着云颢的耳朵,不仅纵容,还要放纵,轻声说:“我明天没有工作。”
云颢抬起头,困惑地挑了一下眉——明天虽然没有工作,但却是小孩新专辑的发布日;他对对方工作日程还是很清楚的。工作室有不少物料要发——但余宸明说完后,就抬脚踩上男人紧绷的大腿:“所以可以在床上呆一天......”他暗示性地晃了晃白生生的脚踝,又慢慢地往上,点了一下男人的小腹,“一天哦。”
云颢瞬间绷紧了身体,呼吸粗重,眼睛因侵染而变得浑浊。
他没想到小孩居然敢——一次一次地招惹,却不吃教训,反而变本加厉。
他立刻抓住了对方淘气作乱的脚,控制着不要太用力而捏坏,而后伸手到床头柜,从抽屉的深处拿出了那个金色的脚铐;锁链摩擦作响,男人缓慢地,像是对猎物展示獠牙一样,将脚铐扣在了脚踝上。
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让余宸明本能地一颤——但男人把他抓得更紧,低下头,亲吻了脚背。
“我会好好表现的,”男人抬眼望向余宸明,轻舔嘴唇,声音喑哑,“一定不让你失望。”
余宸明的心脏砰砰直跳,重重地咽了下口水,害怕却渴望的战栗如电流游走全身。
那脚铐被锁在床尾,和之前情热期很像,但又不一样——不一样在于这时候的余宸明没有被情热期冲昏头脑,却要在清醒地时候在承受一次那般狂风骤雨的折磨。他有好几次实在受不住,本能地想躲过男人的手,却被扯着链子拉回来;长长的链子因为混乱的挣扎与压制而缠绕在男人的手臂和他的腿上,留下细细的红痕。
但这是余宸明自己惹的火,活该要负责到消火。他抽抽噎噎地被弄晕了两次,动静才渐渐消停下来。他在云颢把他再抱进洗手间的时候就昏睡过去,再一睁眼,已经直接睡过了午饭的时间。
卧室安静,遮光的窗帘拉得严实,空气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昨晚的荒唐味道。余宸明甚至没力气去床头伸手拿手机,浑身酸痛得让他觉得再休息一天都不一定能缓得过来——他只转了转头,看到墙壁上的电子钟写着12:51。
今天他新专辑发售是几点来着?哦十二点。
余宸明又掀开被子往下看了看,脚踝上的链子还挂着。他心态平和,缓缓闭眼,决定再睡二十分钟。
他马上就要再进入梦乡,房间门却被推开,飘来一阵食物的香气——余宸明的肚子不争气地随之骚动起来。他不情不愿地支开厚重的眼皮,看到云颢把小餐桌拉到了床边。
“来吃点东西。”云颢坐上床边,柔声和他说话——但余宸明哼哼着,一边缩着后退,一边缓缓把被子拉过头顶,鸵鸟般的不动了。
云颢见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伸手压着人形凸起脑袋上那一块被子,准备往怀里揽了揽——结果小孩以为他又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