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用爪爪直拍肚肚:“那肯定靠谱!我靠这招摸鸡,很少被抓!”
“那就是被抓过?喽。”
“偶尔,一次。一次,不算被抓……”
两个大摇大摆地走在后宅,迎面遇到一个婢女,问:“账房怎么走?”
婢女惊疑不定:“你是前院老爷请的女冠?怎么在……”
话音未落,鼻子里钻进一股极臭又有一丝异香的黄色气体,登时两眼一直,迷迷糊糊:“账房,左转,直走五十米,过?垂花门,再?右转……”
“谢了。把外?套脱给我。你自己回屋去重新?换套。”
婢女依言而行?。
过?了一会,冷风一吹,她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屋前,醒过?神来,摸了摸胳膊:“啊呀,我怎么没?穿外?衣就出来了?冷得慌。”进去翻箱倒柜,没?翻到衣服,只好换了一套。
走出老远,李秀丽还想哕:“不就是放屁?还美曰其名‘迷魂术’……哕,好臭!去,不许蹲在我肩上,熏到我了!”
黄鼠狼愤愤地从她肩头跳下:“没?见识的人类!这是我们?种?族肉身自带的腺体天赋,凡兽就可?迷魂,入道之?后还能小幅度修改人的记忆和印象,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账房挂着锁,李秀丽不耐烦找钥匙开锁——想也知道,肯定在朱员外?那。
她用两根手?指,把铁锁捏瘪,揉开,打开门溜达进去。
账房里放着大量账本。
黄鼠狼用鼻子仔细嗅着每本账册。
如果他们?所料是对的。做高利贷的账本上,或许会有地羊鬼的臭味。
但嗅遍了,也只有油墨的气息。
直到嗅到某处书架,它忽然说:“把这面墙摁一下。”
李秀丽摁上墙,墙壁上弹出一个暗格。里面单独放着厚厚的几大本。
一股腐败的臭味冲入黄鼠狼的鼻子,它说:“就是这些!”
李秀丽兴冲冲地翻开其中?一本,一看,天书:“哇,好多人名。”她倒过?来又看:“除了人名外?,这些数怎么看?”
黄鼠狼闻言被噎住了,不敢置信:“你一个道士,整日读经?,又入了道,这都看不懂?”
李秀丽现代的数学一般,但古代的账本自有格式和计算方式,她确实没?怎么看懂,理直气壮:“难道你就会?”
“我只是一只黄鼠狼!!”
李秀丽端空了暗格:“算了,带回去给道长、老和尚看。”
两个端着几大本,复原了暗格,门是锁不回去了。李秀丽像模像样地按照原样,捏橡皮泥似的,还原了锁的大致外?形。至于能不能开,那就不关她的事了哈。
溜到转弯处,他们?听到了脚步声。
躲到柱子后,是江氏的贴身女仆,带着几个丫鬟,往女主人的卧室走,唉声叹气:“我们?夫人出身显贵之?家,下嫁到这里,本以为是享福的。哪里知道,人到中?年,却差点面临丧子之?痛?”
一个大丫鬟说:“唉,少爷是多好的一个人。虽然内向胆小了些,但从不随便打骂人,也不随意生气,温和有礼……怎么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