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殊乐得不行。
就这样莫名其妙,男女各成一派。
向博瑞看着不远处的南思和徐如徽手拉手,好一会儿忍不住感叹一句:“女人真神奇哈。”
同殊:“我老婆说了,只有男人才是小心眼,大是大非面前女人都是非常拎得清的。”
向博瑞:“啧啧,咱们千金今天是真识大体。”
赵酉识瞥了向博瑞一眼,“建议更换一下咱们这个词。”
同殊附和:“确实。”
向博瑞:“……好的,南家千金。”
赵酉识似笑非笑。
向博瑞汗毛都立起来了,“你那什么眼神?”
同殊:“嗑你俩的眼神。”
向博瑞:“谢谢,纯友谊,我有crush。”
同殊:“谁说友谊不能发展成恋人?”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了赵酉识一眼。
赵酉识:“谢谢,从来不是纯友谊。”
同殊:“……我记得你们俩从小就认识了吧?”
向博瑞:“真是畜生啊赵总你。”
赵酉识对此供认不讳。
不过说归说笑归笑,同殊还是对徐如徽这个人很感兴趣。
他和赵酉识并肩走,问了句:“赵总,采访一下,点在哪里?”
赵酉识:“什么点?”
同殊耸了耸肩说:“喜欢她的点呗,再通俗点,她的优点呗。”
向博瑞:“确实,有时候看她,其实没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哈,学历也一般哦,当然这些都是我们外人看见的表层条件,所以好奇你能看见的内核是什么。”
“你们也说了,内核,”赵酉识笑了笑,说,“如果你们的开局条件和徐如徽一样,你们现有拿到的分数绝对没有徐如徽高。”
“包括我在内。”他又说。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赵酉识目光始终在徐如徽身上,他们不远不近地走着,偶尔徐如徽会回头看他一眼,每每都能恰如其分地对上赵酉识的眼睛,一旦触及彼此,二人都会不约而同地笑一笑。
坦白说,这些话对同殊和向博瑞都有一定的冲击力,他们很难想象,能让赵酉识无比笃定地说出这些话的徐如徽,到底拥有一具怎样强大的内核。
“呜呼,准备以后多跟徐如徽来往了。”向博瑞说。
同殊:“赞同。”
赵酉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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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国庆,徐如徽和赵酉识去西京临市玩了一圈,十一月,图书馆几乎每天都有通宵的人,阿姨后来得知徐如徽也在考研,很多时候不该自己值班也会过来帮忙,为的就是让徐如徽能够专心看自己的书。
徐如徽不是傻子,有人送来一团热烈的炭火,她当然能感受到温暖,所以周末的时候会请阿姨出去吃饭,偶尔两个人也会在附近逛一逛。
十二月底,西京悄无声息地落了第一场大雪。
徐如徽踩着雪白踏进了新的战场。
从战场出来那一刻,徐如徽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很轻松释然,她细细品味了一番,觉得自己没有释然的原因大概是从前没有背负很多压力。
这一切当然要感谢一个人。
她正要掏出手机给赵酉识发消息,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徐如徽!”
徐如徽蓦地一怔,两三秒,她抬头,马路对面,赵酉识不知何时出现,他穿着和她同色系的外套,正高高兴兴地挥手跟她打招呼。
那么高的个子,那么大的人,做着跟幼儿园大班生差不多的行为。
好像个傻子啊。
徐如徽站在原地笑了好一会儿,一边往对面走一边拨通了赵酉识的电话。
赵酉识没有拒接,他在电话里跟她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