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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被喊名字让封谦有种说不出的羞耻,他故意不收牙咬了佘九涟一口,下一秒卡在下颚的手就收紧下压,鸡巴恶劣地捅进更深一截。

佘九涟轻轻踩在他跨间,温声告诫:“再咬等会儿让你咽下去。”

这人向来说一不二,封谦立马乖了。他不想吃一嘴精液参加葬礼,只能忍耐口中硬物不断抽送,想尽办法讨巧吸弄,祈祷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他清晰地听到佘九涟呼吸加重,随后愈发难熬,后脑勺抵上椅背,被撞得一顶一顶,生理眼泪止不住往外冒,到最后头晕眼花,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精液确实没射进他嘴里,但封谦觉得射脸上还不如进嘴里。

他被佘九涟捞起抱到腿上,眼睛睁不开,睫毛鼻梁上全是粘稠的精液,他嗓眼干痛,下巴早已麻木。

佘九涟拿纸替他一点点擦去脏污,封谦没别的事干,只剩一张嘴喋喋不休地数落人。

“操……咳咳,你给我糟蹋成这样,我怎么见人,傻逼,都是你干得好事。”

“人都瘸了还不老实,凭什么就我给你舔,下次换你来,我骑你脸上让你也知道这什么感觉……”

擦拭脸颊的动作停住,封谦瞬间没了声,他怕佘九涟又想出其他的坏点子耍他,强撑面子嘴硬:“你安分点,马上到地方了,没时间干别的。”

佘九涟平静地问:“接吻的时间够么?”

“什……”

微凉的唇贴上来,封谦嘴角还没擦干净,他的后颈被一只手按住揉捏,像是某种安抚受惊动物的手法。

没有撕咬,没有血腥,呼吸顺应地交缠,舌尖试探性勾绕。封谦刚口过,自己都嫌脏,他想不通佘九涟怎么下得去嘴。

这个封谦想不通的问题如果一定要有解释,那就是佘九涟完蛋了。

失控和嫉妒这两个词本不该与佘九涟相关。

他信奉理性至上,然而浓烈的爱无法和稳定的情绪并存。

爱上封谦真是一件没有道理的事,但爱本身就不讲道理,比脱缰野马还要难控。

佘九涟试过抽身,试过斩断,可依旧被它狼狈地缠住拖了很久,一点点跨过自己定下的边界,却见封谦悠然自得地躺在边界那头的草坪上,无辜地翘着二郎腿,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在乎,把所有事情忘了干干净净。

而他曾经的尽心挽留,他的玻璃戒指,他的死缠烂打花言巧语,谁也没骗到,只骗到了佘九涟,一骗就是十年。

谁会这么轴喜欢一个人十年?

耳边是封谦带有抗拒的哼叫和推搡,佘九涟钳制住他的下颚侵入,不放过任何一丝空隙,不肯退让,毫无章法,横冲直撞,他要封谦无所保留地接纳。

二十岁的封谦就不喜欢佘九涟了吗?

唇上传来一阵痛麻。

他想,封谦确实是一个很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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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严丝合缝的盖终于让我撬开了一个口。

其实他现在还勉强算正常(相对卫舒望封文星他们比较),难以想象八年后封谦大变活人佘九涟会变成什么个疯样【苍蝇搓手】

第63章

“真活该啊你。”

封谦压低帽檐,口罩遮住大半张脸,一步一趋跟着佘九涟,现在刚进会场拐弯,人没多少,他趁机偷偷掐了佘九涟一下,颇为幸灾乐祸。

“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