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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脸上倒是有了些血色,在眼角,耳廓,掉下一半领口的,他优美如凤翼高展的锁骨和肩头。

曾经操过的所有男人女人,都在这刻瞬间地黯然失色。他呆呆盯着男人略带薄红的耳垂,突然觉得那上面似乎好像少了点什么。

红色会适合吗?他身体滚烫,想得连阴茎都直抖,只要嵌进去就能被所有人看到,嵌进去就有了主权与归属……

但是妈的!他还是动不了啊!!

这臭老头怎么这么慢!他意淫得都要射了,那边还在抠着,不停地慢慢抠着,抠得还直喘。

等总算抠完,想要再试着坐下去试试深度——“哈啊!”

他一不小心就被那热硬的巨杵撑得无意失重,从开始就一直控制着臂膀的右手也再没能继续保持接触。

几乎是瞬时,骑压之下的青年便有如扑食的恶兽般反手将他压制,他明明还有机会选择抽离,甚至只是戴个套简单快速,但他却没有,就像心甘情愿暴露给了敌人脆弱的喉咙。

等再抽离的时候,文天成已经昏了,要么是醉的,要么是疼的。

他瘫在秋翊宽阔的怀里,一朵小小的玫瑰也终于得偿所愿地出现在了单翼与棱形的边际。

它安安静静地浮现,与身侧猝然莹亮的青纹几乎构不成对比,但它却真实而唯一,就像给恶龙的咽喉拴上了永恒的枷锁。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尴尬出走

凌晨五点,一簇火苗闪过漆黑无声的诡静房间,点燃了秋翊手上的第十三根烟。

他没有烟瘾,至少在今晚以前从来没有。尼古丁对他来说只是种言商逢源的必要手段,至少在今晚以前,他也从没想用它来麻痹自己。

可现在,心脏不知为何躁动得久久无法平息,他兴奋到头疼,却又头疼到连呼吸都烦闷。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苦涩的气味在嘴里散开,弥漫。他再次看向身边缩成了一团的男人,这个无论是在他梦里还是生命里都始终阴魂不散的父亲。

为什么他明明不想在乎,却又始终无法忽视。为什么明明已经学会了忍耐,在这个男人面前却还是像个小孩一样手足无措,所有行为都幼稚得毫无缘由。

他心里有偷着乐吗?

该死的,看见男人那副患得患失的慌张样他当然有,所以更变本加厉,只等着他向他发火的一刻。

就好像报复了小时候男人对他的捉弄。

但不该是这样的。

最后一丝火光随着吐息熄灭了,他把烟头揿进玻璃缸里,又抽出一根重新咬进嘴里。

不论其他人如何,至少他,只有他是不能这样的。

他低头,想再把第十四根点燃,这时身边却传来了几声轻咳。

他皱眉,心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