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闪人了。
听基安蒂说这位新Boss连派个简单任务都能给10万美金的加班费呢!
朗姆趁薄荷酒不备一拳挥过去,却被薄荷酒躲过。
“莫非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只恢复了一点,不过对付个欧吉桑足够了。”薄荷酒慢悠悠地撸起袖子。
“不自量力。”
朗姆的身手在组织里也算数一数二的,只要薄荷酒没有完全康复,那就毫无胜算。
朗姆刚要再发攻势,却见薄荷酒忽然朝自己扔来什么东西。他闪身躲避,那个被打开盖子的黑色瓶子虽未落在他身上,可其中的液体倾洒而出,正泼了他一身。
“科技进步了,以后开会可不能只检查武器了。”像是要对自己的杰作做出评价般的,薄荷酒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朗姆。
“臭小子,这是什么东西?”朗姆摸着皮肤,并没有腐蚀或中毒的迹象。
“哦,是春药。”薄荷酒的语气很平常。
“什么?!”朗姆的脸色气的发绿,他还从未被人这样侮辱过。
“说明书上说年龄大和心脏不好的人慎用,不然容易猝死。”薄荷酒的笑容渐浓,“我记得,您有冠心病是吧......”
“你......”
情绪累积到暴怒的一个点,朗姆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攻击越来越猛烈,那张脸也变得面目全非,咳嗽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快要咳出血来。
薄荷酒非死不可!
四小时后,公安进入这里。
那时的薄荷酒正坐在桌上,指间是一颗圆润的珍珠。这是他在角落里发现的,大概是某个女成员匆忙撤离时包包上掉下来的。
他正在思考这是谁的,日后好还给人家。
在这之前他已经检查了一遍这里是否有监控或窃听装置,并得到满意的结论——看来还没人有这么大胆子敢在议事厅安装这些东西。
薄荷酒的脚边躺着朗姆的尸体,死于激素作用下冠心病的并发症。
而他自己也挂了彩,手臂和脸上全是淤青。
“风见君!”薄荷酒看到来人,笑着跳下桌子。
“薄荷酒。”毕竟现场还有FBI在,风见裕也高冷地颔首,并没有多说太多。
在他身后,莲野诚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薄荷酒注意到勾起昔日阴影。
“其他人呢?”
薄荷酒知道风见这会儿指的是组织的其他成员:“从备用通道离开,现在估计已经在家里吹空调了。”
风见裕也露出不甘的神情。
薄荷酒垫脚望了望:“怎么没看到降谷君?”
“他......”一想到薄荷酒与自己长官都是那种关系了,风见也不想隐瞒了,“降谷先生和赤井秀一打了一架,两个人都住院了。”
“哪家医院?我去给他报仇。”说着,薄荷酒就要往外走。
“请等一下。”风见抓住他的胳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库拉索说你是黑衣组织的Boss,薄荷酒,管理官让你给公安一个合理的解释。”
青年杀手扶额,到底还是没跑掉。
“好吧 ,那我不走,你们先忙。”
薄荷酒摆摆手,随便拉个椅子坐下,看着一群人收走朗姆的尸体,无聊的直打哈欠。
“你好,薄荷酒。”一个短发的外国女人朝他走过来,伸出手,“能和你握个手吗?”
薄荷酒瞥了她一眼:“小姐,你前男友和我朋友打架了,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握手比较好。”
“呀,你真有趣。”朱蒂用蹩脚的日文笑到,她缩回手,完全没觉得尴尬,“你与那位降谷先生真的只是朋友?”
“嗯......?”
不对哦,降谷君是警察,和自己不是同行,明显第一条朋友的标准就已经不符合了,怎么会是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