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支队伍打的辛苦,他们拖地也拖得辛苦,不过能够免费看到一场如此高质量的比赛,也是值回来了。
球场边边上,举着帕子一下下擦着排球的球童也埋头擦得认真。
“哎哟老爷子,你小心点,情绪可别太过激动了,不然就得打针吊水了!”路过病房门口的医生叮嘱了句。
“知道了知道了!”乌养一系随意地摆摆手,一边激动地和病房里的人第八遍招呼说:“看到没,这个小橘子头,我教过他!!”
在乌野拿下最后一分时,远在病床上的乌养老教练和一病房的病友还有他的学生们同时呐喊出声,差点把房顶都给震塌,一屋子的人愣是没有一个意识到不能在病房里大吼大叫。
*
音驹队伍里。
布丁头二传脑袋盖上一条毛巾,脖子也覆了一条毛巾吸汗,坐在椅子上,在这支队伍队伍中本来就显得瘦小的身躯此刻看上去竟有些摇摇晃晃起来。
累是确实蛮累的,不过乌野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也让他生出了更多的动力继续接下来的比赛。
这场游戏可才刚刚中场休息呢。
没什么气力地往往嘴里挤了点福永招平特地为他撕开了口子的乳酸菌味果冻,微凉滑弹的果冻入喉,他有些波动的情绪平缓了起来,却还是小声抱怨了句:
“早知道……第二局就不打的这么用力了。”
“明明研磨学长你自己打得也很开心。”
有人小声嘟囔出声。
孤爪研磨动动耳朵,后知后觉发现哪里不对劲,抬眼一瞥,发现竟不是灰羽列夫,而是他眼中的“乖孩子”夏目。
大脑:盯——
夏目坦坦荡荡和他对视。
他也没说错。
研磨学长就是打得很开心嘛。
“是啊,研磨你刚刚看见日向那家伙重新跳起来扣球的时候别提有多开心了!”
“眼睛都亮了呢!”
在队友们你一言我一语之下,音驹大脑默默别过了脑袋,噤声。
音驹的氛围一如既往的好。
“不过到现在为止,满血复活的乌鸦正是最难对付的时候吧。”芝山优生叹口气。
“哈哈,正是如此,你们才要从沉浸式游戏体验中出来啊。”老教练呵呵笑着,弥勒佛一样的脸上笑纹一条一条地展开。
“难对付又怎么样?一口气拿下20分就好了!”灰羽列夫得到了猫又教练的许可,同意他下一局直接上场比赛,在休憩一段时间后满血复活,状态也拉回到最开始。
“就你会说大话是吧?”夜久卫辅的拳头开始痒了。
“列夫,”黑尾铁朗叫住他,“你知道吗,在锻炼肌肉的时候,与其做100次效果不大的仰卧起坐,不如在加了负重之后拼尽全力耗尽能量做完10次,那样效果反而更好。”
夜久卫辅歪头:“哈?”
不是,有话不直接说,打哑迷干嘛?
谜语人滚出竞技体育,懂?
孤爪研磨:“。”
他虽然能猜到自家幼驯染的意思,但并不想费时间解释。
“其实我有时候觉得黑尾你去当个幼师也不是不可以。”海信行说。
“那他会教出来一群排球脑袋的。”音驹自由人吐槽。
“诶!”
在黑尾铁朗一番提醒下,灰羽列夫顺着自己平时的思维模式还有脑回路去思索,忽然醍醐灌顶,一锤手掌:“黑尾学长,你的意思是和二十分无关痛痒的比分比起来,关键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