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们现在专注在防守端,进攻端的主力反而减少了好多。”夏目摸了摸头发。
犬冈走同款挠头动作:“感觉好像一下子转了一个风格一样。”
他好不习惯啊。
“夜久,刚刚这球咱们打了几个来回?”黑尾铁朗扭头问。
夜久卫辅搓了搓在地上蹭红的手臂,板着脸道:“不记得了,反正我光是救球就至少擦了五六回地板。”这还没有算他站着接一传的次数。
黑尾铁朗盯着球网对面,眸色深沉了两分。
暂停结束后的井闼山并没有采用同先前一样强硬的战术。
倒不如说,井闼山的攻势减缓了。
可整场比赛的节奏并没有慢下来。
来回不停的球,不断从球网上空越过的排球,不断地奔跑、救球,一幕幕构成了音驹最熟悉的操作。
看台上,宇内天满沉声道。
“井闼山开始拖了。”
“什么?”多轨勇问。
“延长比赛,增加体力消耗。”千切豹马回他。
他的神色相当凝重。
“啊,音驹的体力很差吗?”多轨勇不是特别了解。
“那个二传的体力看得出来已经剩下没多少了。”宇内天满指出来。
“他应该本身体能就比较差,加上,他们之前应该打了两天比赛吧,消耗可不算小。”
千切豹马如数家珍地说:“昨天早上打了支擅长假动作的队伍,也是一个球能打十几个来回的类型,下午又打满了三场比赛,其中一场打到40分,体力消耗太大了。”虽然他没看全,但从网络上看到的内容也不少。
宇内天满皱起五官:“那就更加艰难了啊。”
明显井闼山要用拖字诀将音驹给拖死。
而这,正是音驹最擅长的套路。
观众们窃窃私语。
“井闼山是这个风格吗?”
“他们不是进攻挺勤快的吗?”
“……这一球打了几个来回了?”
“不清楚,感觉已经好久了。”
“这不是和昨天早上一样了吗?”
“嘭!”又是一球扣落在地。
夜久卫辅因为救球,人又跑出球场没有回来,根本来不及接。
而球正好又扣在了站在2号位的孤爪研磨的身边的白线上。
就算他想要接,大脑反应得过来也不见得肢体也能马上反应过来。
17:19,凭借拖延战术井闼山连追回来3分。
孤爪研磨累得直喘气。
他底下脑袋,盯着地板看,金色的发丝从脸颊两侧垂下,属于猎食者的双眼几乎都汇聚不成焦距。
这球好长,就连习惯了打延长赛的猫猫也快撑不住了。
到现在,即便不是孤爪研磨,音驹的其他人也都意识到井闼山的想法了。
——他们想要把音驹给拖死。
事实证明,井闼山并不是不会打其他风格,只是他们从前的对手没有将他们的这一面逼出来,又或者说,打延长赛这种模式只适合作用在现在的音驹身上。
井闼山会的风格不少,只是一贯强硬的球风适合大多数队伍,但不适合音驹而已。
“这是算准了研磨的体力跟不上,才转了风格啊。”猫又育史担心地望着球场上自家的猫猫仔,担忧地叹气。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就是井闼山,即便转换风格,也依旧是球场上的王者。
之前没有针对孤爪研磨,是因为他们觉得没有必要。
认为凭借他们一贯强硬的球风可以压制音驹。
而音驹用实力证明,就算他们球风强硬,在防守大队面前依旧能将每一球稳稳当当地接起来,尤其是熟练了井闼山发球之后的夜久和福永,两个人几乎承包了80%以上的发球,再加一个练过跑酷的夏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