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他们居然也在顶楼。
雷东多拿着房卡扫开房门,古蒂也跟着推门进去。
后面的图南还没来得及高兴。
舍甫琴科突然一把把她扯到怀里,低头吻上来。
图南下意识搂上舍甫琴科的腰。
但下一秒,她睁着棕色水眸,眼圈周围都因为惊恐泛起红晕。
对面那个金发板鸭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关门的动作,紧紧盯着他们。
确切的说,是盯着她看。
一种莫名的羞耻从心里弥漫开,图南棕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这一声好像触到了什么神奇开关。
古蒂的瞳孔剧烈的收缩。
下一秒,他暴躁地一甩房门。
砰。
图南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伯纳乌人都这么情绪多变的嘛?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的疑问。
腰间一紧,舍甫琴科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房间。
套间很宽阔。
舍甫琴科抱着她一路穿过客厅,桑拿室,健身房。
图南甚至看到了一张国际象棋桌。
卧室很大,整体黑色,低调奢华。
king size 大床,落地窗。
图南刚站到地毯上,舍甫琴科从背后缠上来。
他一边吻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边伸手将她身上的外套脱下。
图南眼睁睁看着她的外套,他的夹克掉在地上,交叠在一起。
舍甫琴科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垂。
“让你久等了,斯兰蒂娜小姐。”
明明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腰上揉搓,揉得她腿都软了。
嘴里却还叫着礼貌的斯兰蒂娜小姐。
还有那句回应她车上的话。
图南直接羞耻度拉满。
“不要这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斯兰蒂娜,还是图南尔。”
舍甫琴科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哼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上。
图南眼角湿意弥漫:“反正不许叫我斯兰蒂娜小姐。”
舍甫琴科从善如流:“斯兰蒂娜。”
为什么不叫她图南尔?
混沌的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但图南很快将它抛之脑后。
舍甫琴科抱着她坐在床边,手从皮裙伸进去,抓住丝袜向下扯。
丝袜被褪到膝盖上,露出两条莹白如玉的美腿。
舍甫琴科喉结滚动,下一秒,直接把丝袜扯掉,将图南抱转过来。
图南被迫抬腿跨上他的腰。
尽管心头的火被舍甫琴科撩拨得难受,但图南死死掐着舍甫琴科的肩膀,就是不坐下去。
她可不想轻易让他如愿。
图南:“说,刚才为什么在门口那么做?你不怕雷东多告诉米兰的媒体吗?”
舍甫琴科笑了,声音清冽微哑。
“费尔南多.雷东多在养伤期间拒绝了俱乐部付给他的薪水,他是个正直的人。”
舍甫琴科笑起来,就像西伯利亚的凛冽风雪在挺拔的松树枝头融化。
眉眼间的忧郁一扫而空,露出几分温柔缱绻。
图南看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摸上他的眉眼。
但她完全忘记了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诱惑,这个动作,在这种氛围下简直就是挑逗。
看着身上的图南,头发凌乱,脸颊绯红,眼里含着潋滟波光,仿佛是诱人堕落的女巫。
舍甫琴科想看到她为他意乱神迷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