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番外:扮演(1 / 2)

庆和年间,各地战事不断、民不聊生,烧杀抢掳常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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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暮已黄昏、天色将晚,林间的飞鸟忙着回巢。

这是侯府千金的马车。

苏烟坐在马车里,纤纤玉手藏在嵌有金丝线的宽大袖摆里,秀眉拧成一团。

旁侧伺候的丫鬟不免忧虑,“小姐,听说此处常有盗匪出没。”

上个月,国公府六辆马车经过,被猖狂的盗匪劫得分文不剩。

几l十号自卫军,伤的伤残的残,最后只活了不到十人。

据说事发地点就在这个林子里、就在这条道上!

丫鬟提及此事不觉后怕,哪怕并未曾亲眼见到、光是听人说说,再看一眼僻静的山林,瘆人的寒意直从脚心往上钻!!

苏烟掩下眸底的担忧,轻拍丫鬟的手背,示意对方把心放宽些。

但其实,她完全没底。

此趟马车拢共三人,车夫、她和一个丫鬟。

若非城外的外祖母病重,临死前想要见她最后一面,苏烟也不会冒险出城,更不会卡着时辰往回赶。

说这些已是无用,只盼望菩萨保佑,她们能平安入城。

然,怕什么来什么。

林中陡然冒出一群盗贼,蒙着黑面,持刀而来,逼停马车!

车夫一声大叫:“有盗贼!小姐,快跑!”

苏烟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跑到哪去?

能跑到哪去!

车夫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们,钱财都给你们!放我们走,放我们走!”

盗贼不听,随手一刀砍了车夫的头,再一剑刺中逃跑的丫鬟后背,残忍笑道,

“和盗贼讲条件?财和命我们都要!”

其他盗贼附和着笑,笑车夫简直愚蠢到可爱,又望向惊慌失措、宛若惊弓之鸟的苏烟,向盗贼头目提议道,

“老大,这妞长得真好看,细皮嫩肉的,带回去玩玩?”

等玩够了,也赏兄弟们快活快活?

盗贼头目冷哼,“老子缺女人么!”,一刀挥下,就要砍断苏烟的脖子!

——啊,

苏烟一声尖叫,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可锋利的大刀却迟迟没有落下,而是被一颗小石子弹出数丈远!

盗贼头目本握着大刀,在大刀弹出去的一瞬间,他被强大的内力震到,瞬间折断半截手臂!!

“是谁?是谁偷袭老子!”

盗贼头目捂着流血的手腕,散在四周的手下立即围拢过来,谨慎地查看山林中的举动。

太诡异了,

能拥有此等强悍内力的人,整个武林也找不出几l个,杀了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盗贼头目寻不到人,想了想,笑道,

“大侠,相逢即是有缘。在下愿意忍痛

() 割爱(),?祢?楲齓灥??⑺()⑺[()]『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还望大侠高抬贵手!”

等不到“大侠”的回复,盗贼头目弄不清对方的心思,也不敢久留,和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回身就跑。

混这一行的,钱财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有命!

有命才能抢钱、有命才能花钱!!

不曾想,没跑几l步,一支支飞镖射过来。

盗贼们急忙躲避,慌乱中见一个白衣少年骑着食铁兽从天而降。

对方生了一张俊朗白净的面容,桀骜的笑在金色的余晖里靡艳得让人发窒,浑身霸道的气息尽是年少张狂。

盗贼们连连后退!

少年冷笑,利剑出鞘,不过眨眼,盗贼们的人头悉数落在地上!!

少年取了根树枝,利索穿过盗贼们的人头,将十来个人头串成一串,往后一扔,食铁兽便高兴地啃咬起来。

苏烟早被眼前的情形吓破了胆。

她居然,居然活了下来!

她来不及感慨,起身朝白衣少年行了个大礼,“多谢少侠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愿将......”

“救?”白衣少年挑眉,看向娇I滴滴的苏烟,忽地笑了,“你猜我为何救你?”

苏烟答不出,白衣少年就用那把才砍过人头的宝剑、血淋淋的宝剑,一剑刺破她的裙裳,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和曼I妙的起伏。

苏烟恍然间意识到什么,蓦然瞪大双眼。

莫非,莫非.....

她不敢想,震惊错愕的神色惹得白衣少年直呼有趣。

他用丝帕堵了苏烟的嘴,不顾她呜I咽的求饶,一把将吓得腿软的美人儿扛上肩头,没走两步,蹙眉掂了掂手臂上的重量,停下。

他径直摸向苏烟心口处的柔软,左右摸了好几l把,确定他一个手掌握不住,适才笑了,在她后I臀上连拍好几l下。

“瞧着瘦,肉都长对地儿了。”

“今个收获不赖,多个媳妇儿!”

*

清风寨,白衣少年抱着苏烟行至寨子门口,一堆小弟嬉笑着拥上来,

“哟,陆哥,真劫了个嫂子回来?容兄弟们瞧瞧,嫂子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白衣少年名陆行之,是清风寨的老大。

明个是他二十岁的生辰,他应下兄弟们,要抢个漂亮媳妇儿回来做压寨夫人!

坚决赶在二十岁生辰前,破了该死的童子之身!!

他将怀里抽噎着的美人儿搂紧了些,将罩着她的披风裹严实,愣是头发丝都没露出来过。

他一脚踢向打趣的兄弟,“滚!嫂子是你们能看的?”

“哟哟哟,这还没洞I房呢,就稀罕了!”兄弟们打趣道,“陆哥今后怕不是个妻奴!”

陆行之一点不生气,亦不解释,只笑着说,

“明儿摆酒!哥我大婚!!”

言罢,抱着美人儿入了寨子的阶梯。

() 沿着阶梯往上,最高处的平地上,有一座小院,独门独户、风景昳丽,和寨子里的其他院落隔了一段不算近的距离。

陆行之将美人儿放在寝卧的拔步床上。

一路上,她闷在厚重的披风里,快被闷坏了,加之哭得厉害,嘴又被堵住、双手双脚被束缚住,整个人如同落难的金丝雀儿,粉颊憋得通红。

陆行之拉了张软凳,在她跟前坐定。

“难受?我可以松开你,但你得乖乖听话。不许反抗、不许逃走,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听懂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