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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妄动,干脆查查情报消息这样的事情便一并丢到他手里去做了。

更何况他一个陆家的掌权人手中握着的势力可要远远多于沈瑞,不用白不用,大不了后面诓他入股,平白得了个能干又脑子清醒的合伙人大抵也算不赖。

江寻鹤闻言略略颔首,轻声地重复了一遍“原来是要同陆公子一并出去。”

沈瑞现下一听见他口中出现“陆公子”三个字便觉着发慌,他分明是出去吃饭连带着搜罗免费劳动力的,却硬是生出了一股子什么富贵公子哥隐瞒家中发妻,出去同人厮混的心思来。

于是,赶在江寻鹤继续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先行出声道:“不过是去听他查到的那些个消息。”

“陆公子也算是青年才俊,而今又握着陆家的权柄,自然可处处有帮衬,不像我只能陪阿瑞做些下棋读书这样消磨时间的事情罢了。”

江寻鹤面含失落地将棋盒的盖子扣上,仿佛先前一直在等着沈瑞同前几日一样,一起和他下棋般。

他又故作不经意地开口道:“不过,我还当探查情报这样的事情应当写了信递过来呢,想来可能是陆公子更喜欢同阿瑞面谈吧。”

沈瑞的步子僵持在半空中,落与不落而今瞧着都是一番考验,他得承认江寻鹤的话也的确叫他起了些疑心,陆思衡一次次同他见面究竟是为着些什么确实叫人难猜,他可不觉着陆思衡会是为了玩乐。

半晌他缓缓将步子收了回来道:“大约他喜欢这样拜帖请帖递来递去,他这人连带着陆家都一样古板守旧,专喜欢守着那些规矩。”

沈瑞说的时候瞎编的程度居多,可话说出口了,便又觉着的确是陆思衡能做出来的事情。

江寻鹤微微一怔,随后笑起来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从江东来,出身也苦寒些,不知晓中都城内的规矩了。”

沈瑞面无表情地转头看着江寻鹤,只觉着叫他继续说下去,今日休说是府门,便是这院子都出不去了。

偏后者仿佛觉察出了些什么般,轻笑道:“大约是我说话不妥当,阿瑞莫要往心中去,天色已经不早了,早去早回。”

说罢,便先收了东西往屋子里去了,只留给了沈瑞一个背影。

沈瑞瞧着那身影,心中那种古怪的感觉重新冒了尖儿,好似自从下棋这今日他彻底搬过来后,便处处都生出些不对劲来。

他合了合眼,只能先将这些莫名的心绪按捺下去,转身出了院子,倒是没发觉窗口处的人影。

他没有立刻出府,反倒是先回了自己院子中,取了纸笔将应对的法子写下来,好寄给管湘君。

江寻鹤那些话他也并非没听进心中去,诸多谋划皆可见于棋局之上,眼前便有个朝斗的胜利组大佬将自己的法子传授给他,没道理不用用。

与其给了史家缓和的机会,叫他们觉着自己还要反抗的余地,倒不如干脆将脖子掐紧,死生之间自然百年学会了什么叫做信服。

他先前总想用着点什么谋算将其不知不觉地拆解掉,但此刻陷入僵局,便显着他那点阴谋诡计额外地没地儿使。

倒是江寻鹤那步步紧逼,招招狠辣的法子更好用些。

他将破局之计写在信纸上,又命人快马送去江东,法子已经有了,便势必要赶在中秋之前,将货物都运回中都,否则只怕不好诓骗那些有钱又脑子不好的来买账。

待到送信人出去了,他这些时日心中沉着的一口气才算是松懈下来,没了“吞金兽”般的商船日日等着他往外掏银子,便叫他想起来了些旁的。

比如江寻鹤说的“不要放在心上”,却根本就是在一直回想的话。

第1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