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的画?”
余烬正在跟苏女士解释这张画的来历。
“嗯,”余烬抬了抬手机,“发给我妈看看,她说画得很好。”
云祈坐在余烬旁边,拿着那张画说:“这一张发挥得还不是很好,等我再练练重新给你画。”
“不用练了,”余烬说:“你画这张的时候都没有看我,就画得这么像,很可以了。”
云祈研究了会自己的画作,画上的余烬说不上是百分之百的还原,但百分之八十是有的,线条流畅,轻重得体,眉眼之间的英气都还原了出来,要说有什么不足的话,就是明暗部分处理得不够好,外行看起来很还原本人没有问题,内行人就知道他这张画有许多技巧问题。
“因为你在我脑海里,非常清晰。”云祈放下画,转头看向余烬,目光放在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这枚戒指……什么时候买的?”
余烬抬起手,漫不经心地说:“柏林的时候定制的。”
云祈说:“我可以看一下吗?”
余烬摘下戒指,递给他,云祈将戒指接过来,捏在指尖,对着灯光看了看,他不懂珠宝首饰一类的,没看出这枚戒指和市面上大多戒指有什么不同,他只是想看看里面那两个字母,看起来很安心。
余烬注意到他的动作,笑着说:“怎么了,知道里面刻着自己,还得再求证一下?”
他当年定制这戒指时的状态还记得很清楚,那会他失眠严重,甚至都快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梦里出现的人物睁开眼就不见了,有时候在人群里看到了云祈,他就知道自己状态不正常了,他越是刻意地想把人从脑海里剔除越做不到,最终放弃了驱赶的想法,承认自己的内心,服从自己的内心,将那两个字母刻在戒指里,戴在手上,妄图以此来稍减些想念。
来寄托无处可放的情感。
云祈瞻仰透了这枚戒指,把它重新戴回余烬的手上,看着他,也不说话,忽然,他凑过去,吻上了余烬的脸颊,并在此停留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余烬也没有再问他什么,这个吻很能解释心理,他捧过云祈的唇,两人坐在沙发上接吻,由云祈率先发起的亲热信号越演越烈,从轻柔慢和的吻变成激荡地发泄,二人抱在一块,不一会儿,云祈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气喘吁吁了。
他抱着余烬的脑袋,头顶的灯光揭露着深夜的荒唐,余烬埋在他的颈窝里,云祈仰头轻声说:“慢点……”
他看着天花板,两只手无力地垂在一边,今晚这张沙发被他们造作多回了,明天该怎么收拾呢?
算了,那是明天的事,明天再想。
云祈被抱回床上去。
忘记了几点才入睡的,总之是精疲力竭了,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