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没听清,问他:“说什么?”
云祈探出脑袋:“我没有力气。”
余烬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云祈又没有向他撒娇,可这话听着怎么都有点撒娇的意味,余烬用拇指揉云祈的脸蛋:“谁让你刚才不留点力气?这么会叫,哥哥怎么顶得住?”
说着,他的手摸向云祈的唇角:“这张嘴,真是让我意外。”
云祈发作的时候和平时完全是两个人,他完全控制不住在余烬面前卖弄,余烬三两下就能把他拉进深渊里,有些东西自发性地就叫出来了,理智崩盘冲动为本的时候哪里能容他思考一下呼之欲出的话正不正经?
他今晚是彻底暴露了。
暴露了自己那不堪的一面。
“我,我……”云祈想为自己解释,可余烬的眼神太炙热了,能贯穿到他的心底,让所有狡辩都站不住脚,他咬了咬唇,想着算了,这会说什么都没用了。
云祈从余烬手里提过浴巾,犹豫着犹豫着站起了身,他的脸已经滴血似的难看,奈何面前的人就是要看他的不堪,云祈迅速将浴巾裹在身上,踏出了浴缸。
余烬站起身,扶着他的胳膊,忽地抬起云祈的下巴,云祈惊着看他,余烬瞄了眼他的脖子说:“有痕迹了。”
云祈捂住自己的脖颈,走到镜子前一看,脖子里有一片明显不该在上面的红痕,他一着急,委屈道:“那怎么办……”
云祈搓了搓脖子,余烬拎住他的手腕,说道:“别弄,不是很重,明天可以消掉的。”
“都怪你,你太使劲了……”
“怪我怪我,”余烬从后面抱住人,贴着他的脖颈,朝镜子里看,“三年了,下手难免没轻重的。”
云祈的手腕被余烬攥着,镜子里倒映着两人的身影,亲密地贴在一块,现在他跟余烬已经不再是那种纯粹的关系和认知,他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如狼似虎,再也不可能把余烬看得那么高尚,也正因为有过这一次的接触,云祈现在看到余烬就浑身发烫。
他垂下睫毛,闷闷地说:“好热。”
余烬朝镜子里看了一眼,松开了云祈的手腕,“那出去。”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
云祈在房间里换衣服,余烬给他准备了干净衣服,难怪早上出门的时候叮嘱他不要带换洗衣服。
新衣服的尺码都正合适,云祈换上的时候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衣服?”
“嗯,还有房子。”云祈说:“这两天吗?”房子是不可能现修的。
余烬说:“房子是很早的了,衣服是这两天准备的。”
“很早?”云祈追究,“那是什么时候?”
“回上海的时候,”余烬说:“那时候还在打比赛呢,当年我妈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