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云稷低下?头道,“小?子不敢。”
这真不是他故意算计的,国家派一部分人驻守在这片山林,如果他真是故意的话,外面也不会死那么多人,只剩下?他们几个了。
他也?就敢玩一点小?心思,因为他知道在绝对实?力下?,所有?的算计都是无用功。
田然?听到后冷哼了一声,谅他们也?不敢,然?而看一群人还是不顺眼,“不过是几个人也?能把你们搞得如此狼狈,说出去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就这副实?力,居然?也?敢叫她老祖宗?她可没有?这么弱的后辈。
其?他人不说,她重点针对的是云稷,“我知道你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但我劝你歇了那份心吧,除非我愿意,否则来多少人也?没用。”
“要是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我照杀不误。”语气中的杀心清晰可见,伴随的是那具游尸在他们面前炸裂了开?来,粉身碎骨。
把他们追杀得那么惨的人就这么的解决了,一群人看到后只感到心惊,哪怕云稷曾猜测过她的实?力是不化骨,然?而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出手,只觉得她强横到恐怖。
这时他就庆幸起在宫殿里的时候,出于忌惮,没有?擅自对她出手了,否则早就没命了。
然?而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选择立即离开?,而是脱去了先前在她面前的面具,看向她问道。
“我知道这有?些冒昧,然?而在离开?之前,还是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是打算一直待在这座墓里,还是偶尔上?去一趟。如果是出去,是否会滥杀无辜?”哪怕是惹她生气,他也?要替国家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田然?听到后,声音一沉,“怎么?你是在质问我?”这话一出,强大?的威压落下?,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压得云稷直接跪了下?去,那道声音让听的人都觉得很痛。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妥协,目光直直地看向地宫深处,嘴上?道着不敢,可是面上?却不是这么表示的,执拗而大?胆。
怕他真被这墓主人给杀了,韩明以及其?他四人挡在了他面前,想要替他承担一部分?威压,然?而那道威压像是会认人一般,视他们为无物。
韩明拱手道,“夫人息怒,云稷他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他哪里有?冒犯到您的地方,我代替他向道歉,还望您海涵,不要与他计较。”说着,半膝跪在了地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其?他四人看到他跪下?了,也?一起跪下?了,对于军人,跪人当然?折辱人了,但是为了救人,还是跪救命恩人,这倒也?不算丢人。
透过那些粽子的眼睛,田然?看到这一幕,轻嗤了一声,迟迟没有?回应他们。他们以为只要跪一跪,就能让她平息怒火吗?想得也?太简单了。
正好田然?也?想趁此机会,教训他们一顿,所以迟迟没有?叫他们起来,而六个人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一直保持着跪立的姿势,没有?起来。
或者说没有?她的发?话,不敢起。
虽然?云稷说的话十分?的直白,然?而这也?是他们想问的问题,所有?军人想问的问题,他们的责任是保家卫国,如果她对花国有?恶意,哪怕拼了这条命,他们也?会想办法阻拦到底。
所以他们其?实?已经?做好了跪上?几天几夜的准备了。只要她不消火,他们就不可能起来。
然?而田然?终究没那么狠,只是让他们跪了一天一夜,当做小?惩大?诫。在一群人腿都已经?麻的时候,就听到地宫深处传来的声音,是对于昨天云稷问的回复。
“离不离开?这里,看我心情,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这些粽子都是由我操纵的,它们不会跑出去作乱,如果有?一天我陷入了沉睡,它们也?只会在地宫里游荡,所以你们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