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可能都自己收拾,所以最后还是叫专业的人帮忙摆放,田然在一旁指挥罢了。
等到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谢文遂看向她?问道,“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洗澡?”两个人都领证了,自然是住在一个房间里。
田然听?到后原本想说外面?也有浴室,应该也不妨碍吧?但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又闭了嘴,“还是你先吧。”
谢文遂听?到后也没谦让,拿上浴袍就走进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田然只觉得有些紧张,过了几分钟后,她?站了起来,走到自己衣柜看了下。
以前?她?在家里睡觉都是穿睡裙的,然而?这?次她?避开?了那几件微有些暴露的衣服,选了中规中矩的白色浴袍。
省得他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她?人跟他在同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这?就已经是勾引了。
谢文遂只是洗了十几分钟就出来了,反倒是田然进去后,在里面?待了挺久,本来还能待得更久的,不过想到今晚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最后还是没涂身?体乳了。
看到她?出来,谢文遂放下手中的书,朝她?望去,“做吗?”并没有婉转到哪里去。
任田然脸皮再厚,这?时候也不可能回答,只是脸上生霞,更显得娇艳。
谢文遂看到这?副样子就知道了答案,所以直接朝她?伸出了手。
当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田然抓住了他的手道,“先把?灯关了。”这?灯亮着,她?紧张。
谢文遂看着她?晕红的双颊,呼吸不由一滞,然而?还是在理智崩溃前?将那盏灯暗灭。
这?一晚,谢文遂不记得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只记得她?无数次在耳边道,慢点,再慢点。
只可惜,压根就没得来任何回应。
第二天,田然只要想起昨晚的事,就不想理他。什么温和?礼貌,全都骗人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今天谢文遂专门请了假在家,看到她?生气的样子,轻咳了两声,是有些抱歉。
“对不起,是我没忍住。”别指望一个禁欲了三十年的老男人一朝破禁能自制到哪里去。
更何况面?前?还是一盘怎么尝都不会腻的珍馐了。
田然倒也不是真的生他气,只是觉得他有点不加节制了,听?到这?声道歉后,也就算了,只是语气还是有些责怪。
“下次别留这?么明显的痕迹,你不怕人家笑?话,我还怕人家笑?话呢。”她?边吃早饭,边不满道。
谢文遂也知道昨晚是自己孟浪了,所以听?到田然说的,只负责点头。事实上,即使她?不说,下次他也会记得的。
他该庆幸,今早起来田然有看到他,不然这?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过去。
看身?旁的人吃完后,他才将今天早上他妈打电话的事说了出来,“今早我妈打电话过来,让我们今晚过去吃个饭,你看要不要推了?”
田然斜了他一眼,“推什么推?刚领完证,本来就应该回去吃个饭的,推了像什么样?”她?可不想给人不好?的观感。
“可是你……”谢文遂还没说完,她?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到时候我拿粉擦擦,看能不能盖住。实在不行,穿个高龄一点的衣服,应该也能遮住。”
说到这?里她?还是有一些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