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兴阳传媒的大部分高层,自此被雪藏。
不过自从发现这件事后,他本来就不想再在兴阳传媒待下去了,一想起要和这种东西共事他就犯恶心。
后来解约的时候,吴总亲眼瞧见他把这段视频删掉,却没想到江许还留了后手,将这条视频备份了无数遍,就等未来揭露吴总丑恶的嘴脸。
从前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练习生斗不过吴总,自然不敢贸然出手,但今时不同往日,江许已然站在娱乐圈的顶峰,更何况谁让吴总还得罪了易辞。
江许把这份视频上的练习生码上,唯独留下一个清楚明了的吴总,然后找到靠谱的媒体,让他们在今晚曝光这条视频。
易辞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看他眉头紧锁以为他是又遇到了棘手的难事,担忧地凑过来问他怎么了。
谁料,江许凝望着他的眼眸,紧紧地牵起他的手,试探地问道:“吴总以前没把你怎么样吧?”
易辞脸色微变,“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江许看他面色不好,更加忧心,“因为我曾撞见过他……强迫练习生。”
“没有,”易辞面色缓和,诚恳回答,“他对alpha没有兴趣,况且我比较狠,再者以我现在的地位他根本不敢动我。”
“比较狠……是什么意思?”江许忽然想起易辞割掉的腺体,有些心疼。
易辞想了想,语调平静,轻轻松松吐出一句话,“就好比他们喜欢什么,我就毁了什么。”
江许没太懂他的意思。
易辞笑了,整理好措辞后向江许仔仔细细解释。
“我父母欠债走后,债主找上门,我听过最多的话就是夸我漂亮,我嫌恶心,所以既然他们喜欢脸,我就在他们面前用刀把脸划伤。”
“后来又来一批人,说只要肯让他们标记我从前欠的账一笔勾销,我觉得这是对我莫大的侮辱,所以在得知你走后,在我心里这个器官彻底没有用途变成累赘,又狠心把腺体割了。”
江许既心惊更心疼,眉头紧缩满脸都是担忧。
他脑中不断回想这段话,渐渐觉出一丝不对劲儿。
什么叫……在他走后?
是哪个走后,难道是在人世间走后吗???
江许难以置信,“在我走后是指哪个走后……是离开还是离世啊?”
易辞抿唇,忽然觉得很不吉利,避开那个词,答道:“后面那一个词的意思。”
江许震惊,“啊???”
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在易辞心里死过一次了?
“为、为什么啊?”江许神情复杂。
易辞回想,仍觉记忆犹新,“你最要好的哥们告诉我的。”
“谁啊?”江许想起思思的话,心里仿佛已经有了答案。
易辞绞尽脑汁,语气不太确定,“……好像叫什么不凡。”
江许冷冷吐出一个名字,向他确认,“关不凡?”
易辞恍然大悟,“哦对,就是他,当时他哭得稀里哗啦地告诉我你走了,几乎泣不成声哭得像个泪人一样。”
顿了顿,他尴尬垂眸,“我当时看他哭得撕心裂肺,还以为你头七都没过……”
江许大脑宕机,有点处理不过来复杂的信息。
易辞抿了抿唇,继续说:“而且几天后确实有一户姓江的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