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总是因为后院的侧妃妾室们不悦,偏他无力改变这些,又不知该如何让他消气!
萧寒锦抿唇,直言不讳道:“这是殿下的问题,是殿下在对待他人时让正殿觉得不安,因而会生气,殿下要做的是让正殿相信,您的心,只有他。”
他说着自己都抖了一下,和一个大男人说这些,真是有些不适应。
“……我明白了。”昱晟若有所思点头,“当真是没白交你这个朋友,若我能哄得他开心,介时酒楼开张,本殿会给足你脸面!”
“多谢殿下。”萧寒锦微笑。
昱晟猛地站起来,气势磅礴道:“罢了,今日出来许久,是时候该回去了,回头待你酒楼开张再聚!”
萧寒锦立刻起身:“恭送殿下。”
眼看着他推门出去,下楼,上马车……萧寒锦这才稍稍松口气,总算是将这尊大佛给送走了。
这一上午被叫出来就看人脸色做事了,当真是难做且不得不做。
见里面就剩萧寒锦自己,胡厌秋便敲门进去,他看了一眼主子脸色,微微皱眉:“东家,可要在这里用饭?”
萧寒锦摇头:“回家吃,我记得有份菌菇汤做的不错,告诉厨房我们带走一份。”
“是。”胡厌秋立刻去外面找活计了。
晌午,萧寒锦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中,府上倒是很如平时那样宁静祥和,叫他躁动的心也稍微平静很多。
他朝屋里走去,白日里房门没掩着,倒是方便他不惊动里面的人就能进去。
江以宁正在带着孩子们画画,是枯燥了些,却是能打发时间陶冶情操的好办法。
“咳咳。”
江以宁瞬间抬头,满目惊喜:“你回来了!和太子见面聊的还好吗?”
萧寒锦微微点头:“勉勉强强,倒是听他问了好些奇怪的事,弄得我身心俱疲,快来给你家夫君抱抱!”
他说着张开双臂,江以宁便安安静静地抱住他,还时不时拍拍他后背,嘴里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
萧寒锦将今日的事说给江以宁听,言语间带着些刻意示弱,摆明了想让江以宁心疼他。
江以宁听过亦是觉得讶然:“原来高高在上的人也会有这样的烦恼,我只当他们每日都苦恼吃什么山珍海味呢!”
萧寒锦嗤笑:“他便就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日子过得舒坦才有心思想这些。”
“别气别气,我听着他似乎对你解开心结了,这是好事,只是辛苦夫君了。”江以宁亦是觉得好笑,怎么还能因为这样的事而嫉妒呢?
不过想起齐杭先前和他交谈时流露出的若有若无地难过,似乎也说得过去。
萧寒锦苦笑:“是啊,这倒是唯一的好事,能和太子交谈这些的人可不多。”
江以宁嘿嘿笑:“别想这些,我算着时间,理理他们是不是快到了?”
萧寒锦点头:“确实已经很久了,十五过后往这边赶,也该到了。”
“那在等酒楼开张期间,顺便等等他们。”江以宁刻意将顺便两个字咬的很重,说完自己先嘿嘿笑了起来。
“听你的。”萧寒锦在他脖颈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