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这么说,江以宁气鼓鼓道:“阴险!”
萧寒锦戳戳他脸颊:“想赚银子没错,但也不能跟咱们跟前抢,对不对?”
“对,不买他的了,我们去别的摊主那!”江以宁皱眉,似乎是听到后面那摊主说话都觉得有些烦。
“咱们去杀价,走。”萧寒锦又把他带回去,一副为摊主说便宜些而感到心动似的,他狐疑道,“那这花灯如何卖?”
“七两银子,再不能少了,这都是要卖十两的!”那摊主说着唉声叹气起来。
“那还是不要了,你都能一下杀出三两,可见这花灯也没多好。”萧寒锦撇嘴,再没看那花灯一眼。
摊主瞬间急了:“那十两,十两!”
江以宁瞪大眼睛:“你方才还说七两,现在又叫十两,你当我们是冤大头呐?你这价变得也太快了……”
摊主:“……”我真服了你们这对夫夫!
他无奈:“四两,其他花灯都是这个价。”
江以宁皱眉:“合着你方才都是骗我们的?故意叫价那么高,赚银子也不是您这个赚法啊!”
灯会人本就多,也都是奔着买花灯来的,这一出自然有人能听见看见,若是值那个价,十两银子都掏得起,可还真没见过这样漫天要价的。
当下就有些人不满意了,嘴里说着“咱们去别家买吧”就赶紧走了,生怕被当成冤大头。
那摊主无奈:“二两银子,您给我个材料钱就行,就当是我给二位赔罪了……”
萧寒锦没接话,看向江以宁,后者点头:“夫君,给银子。”
一手交钱,一手拿花灯,两人便离开了,临走时江以宁还看看一眼那摊主的脸,想着明年不要在他这里买了。
这花灯是两条胖锦鲤甩着鱼尾合力腾空要将上头的绣球给顶起来,绣球也是小小的花灯,外面带着球须,里面固定着一截小小的蜡烛。
很可爱,回头把这花灯挂到小豆丁们的寝屋里。
灯会上的吃食也不少,萧寒锦每次看到些摊子,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支个摊子在这里卖,银子进荷包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这么多的人,一晚上纯利润都得有个三五十两。
“你想什么呢?”江以宁将吃剩的糖饼递给他,见他神思游走,“你不想跟我逛着玩了吗?”
他总是问的格外直接。
“不是,在想是不是该叫府里的出来摆摊子。”萧寒锦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分明就是节日,还想着叫他们出来受累。
“回头可以和他们商量呀。”江以宁说,“若是除去本钱,赚来的银子要给他们分些,估计会很乐意,我瞧胡厌秋和阿义都该说亲事了,若是能有些银子也好。”
萧寒锦随意应了一声,除去胡厌秋不算,阿义等人都是他买来的,签了身契的,且他用的的得手不会轻易放出去,怕是没人会愿意嫁给阿义。
只是若阿义有心,帮他脱了奴籍也不算什么。
摆摊子的事本就是他们心血来潮聊了两句,转身看到祈福河灯就给忘了。
他们过去的巧,刚好遇到严鸣几人,江以宁花灯一提,就朝颜理跑过去了。
亏得眼睛好了,若是从前怕是都要被挤进河里。
“你们竟是先来这里了吗?”江以宁嘻笑,“瞧我的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