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觉睡得累。
他小心将身后的人拨开,穿戴整齐赶紧去放水了。
“正君。”阿祥阿瑞迎面和他撞上,忙和他打招呼。
江以宁这才想起,酒楼已经暂时关闭,但这两日都没瞧见他们两个,他不由得问道:“忙什么呢?”
这事没什么好瞒着的,阿瑞笑道:“东家说年后准备做新生意,我们两个就一直在按照东家的章程办事。”
“他都没和我说。”江以宁抿抿唇。
“东家说您正是修养的时候,不愿叫您因为这些事操心的,您只管安心养身体就是了。”阿祥赶紧说道,他也没说谎,这本就是东家的用意。
江以宁点点头:“晚些时候就别忙活了,叫人去趟铁匠那里,二寒在那打了锅子,要一起吃饭的。”
“是!”
江以宁抬脚离开,阿瑞兴奋得碰碰阿祥,今晚又有好东西吃了!
他走到厢房门口,刚欲推门,门便从里面打开,紧接着一只修长有力带着薄茧的手便将他拽了进去。
“二寒——”
萧寒锦鼻腔发出轻哼回应着他,唇舌却不断攻城略地,舔舐着他的唇舌与柔软的腔肉,想深一些,再深一些,恨不得直接舔舐他的灵魂。
江以宁被迫抬着下巴,被逼出来的泪花儿顺着眼角滑落,落在捧着他脸颊的手上,烫得萧寒锦心尖儿都跟着颤了。
“你快要舔到喉咙里了……”江以宁声音微哑,不轻不重的对着他的胸口捶了一拳。
“做什么去了?我睁眼没瞧见你。”萧寒锦知道他没去看小豆丁,因为身上的寒意有些重,在暖和的屋里可不会这样,“去茅房了?”
江以宁微微点头:“我听他们说年后要做新生意,赶得及吗?”
萧寒锦抬手抹去他眼角残存的湿痕,点头:“赶得及,一直在准备着。”
他做任何事心中都有数,何况府城和县城不同,这里更看重家世能力背景,因着萧寒锦交际圈出众,绝不会有人和县城的几大商户一样给萧家生意使绊子。
何况,府城真正有底蕴的人家,谁会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计较呢?
江以宁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但对方既然说没问题,那就是真的没问题了,他也不再多问。
傍晚。
胡厌秋在铁匠那拿回一张又平又圆又薄的石片,全然不明白这东西怎么能做锅,连汤都没地方放吧?
萧寒锦可不会和他解释这些,将早就准备好的食材全都摆上来,不仅有猪羊肉,甚至还有一块牛肉,这是他在黑市悄悄买的。
牛身为不可或缺的劳动力,并不会被斩杀虐待,但任何东西都有年限,牛自然也不例外。
“窗户打开了吗?”
“开着呢祥哥。”
用炭烤肉,自然得通风,否则怕是要中毒气。
萧寒锦在锅面上擦了些油,然后将肉片放了上去,瞬间响起滋滋声,肉片也从原本的嫩红变成灰白色。
他提醒道:“肉片不厚,变色就能蘸酱吃。”
他说着先将几片肉夹到江以宁碗里,后者小心咬了一口,肉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