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取名字没?”蒋亦疏边逗边问。
萧寒锦点头:“小子叫时序,小哥儿叫时安。”
蒋亦疏沉吟片刻,点头:“都是好字。”
萧寒锦倒是没多想望子成龙,他和江以宁本就是普通人,哪里能要求孩子们能多不普通呢?
只不过希望他们做事能时时有序,身体时时平安罢了。
奶娃娃被他们逗得一直“哼嗯”,腿和胳膊挥动起来看着十分有劲儿。
“对了,母亲说孩子经常躺着肉乎乎的,要时时清理□□儿,如果不仔细就会受伤溃烂,我带了些婴孩用的脂膏,叮嘱乳母给他们擦拭着。”颜随州说。
他们两个今日千辛万苦才出门,不是被拽住带这个,就是拉住带那个,好久才出门。
“多谢。”萧寒锦笑说,“都看过了,也该咱们吃饭了,叫乳母看着,咱们去旁边吃饭。”
江以宁现在虽然已经好全,但该捂还得捂,什么大氅,抹额,棉帽,手套通通都戴着,穿戴这会就出了一身的汗。
分明就是为庆祝孩子满月才请他们来,反倒是叫他们吃开心了,恨不得勾肩搭背地互相灌酒。
颜随州看着格外兴奋的蒋亦疏,眼神暗了暗。
一群人凑在一起好似总有说不完的话,话题扯来扯去,看到什么说什么,想到谁聊谁,江以宁没一会就有些累了,起身告辞去看孩子了。
“魏家本就是瘦死骆驼,现在又没了魏子谦这个秀才,连仅剩的脸面都兜不住了,你若忍不住便推一把。”蒋亦疏说。
“不了,就这样吧。”萧寒锦忽然觉得自己平和了很多,至少在当初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杀了魏子谦。
可现在即便他不出手魏家也会再无转圜之地,也就无需再多此一举,只当是为了孩子。
蒋亦疏点点头,突然道:“太守这次这般利索,倒是我没有想到的,还以为他依旧要和稀泥。”
严鸣瞬间笑了:“你是不知二弟那日在堂前有多霸道,若当时那位真敢轻轻放过,二弟怕是要把他也暴打一顿!”
“我如何敢?”萧寒锦失笑。
他就是再狂妄也不敢挑战权势啊!
蒋亦疏也跟着笑:“就二弟这性子,即便当时不说,来日也有他吃亏的时候,不过好在太守拎得清,否则来年核算功绩,他怕是要被参奏了。”
颜随州嗤笑一声:“这种人,却偏偏是最适合做官的。”
贪财不多,也不好色,却十分有眼力见的不叫自己置身于麻烦境地,无可奈何时会彻底斩断潜在危险,如何不算高明?
只是恐怕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面前这些人,有哪个是真的希望有与自己不合的权利压在头顶的呢?
“罢了,不聊这些不痛快的,眼看着要到年下,今年该到我送礼物,你们想要什么?”萧寒锦询问。
“蛋糕!”
三人异口同声。
严鸣最先急了:“怎么也该给我,我可是过几日就要走的!”
蒋亦疏登时轻啧一声:“蛋糕哪里能保存那么久,等你到了县城,恐怕都被颠簸烂了!”
“呸,乌鸦嘴,狗嘴吐不出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