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儿陷入沉思,之前买的人大概都是因为这里便宜才来的,但应该都不会来第二次,否则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他强忍着不适,从袖口掏出手帕,包住竹签接过,只是闻味道就知道不好吃,没有烧出辣油独特的香味来,反倒是一股放久的味道,不新鲜。
他将买来的串儿拿到荷叶轩给蒋亦疏看了一眼,不由得嗤笑出声:“这摊子能开,绝是因为便宜。”
蒋亦疏只瞥了一眼便哈哈大笑:“二弟你还亲自去买,这东西我是瞧都不愿瞧一眼的!”
“知己知彼……不过我看他们蔬菜不甚新鲜,肉也有蝇虫,怕是卖不了多久。”萧寒锦嗤笑,他倒是什么都不用做,只等着他们自取灭亡了。
“所以你实在无需着急,只等就是了。”蒋亦疏轻摇折扇,他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今日我瞧你铺子客人又多了,饮品开始卖了?”
萧寒锦点头:“只稍做了十几筒,原想着卖不出去就拿到酒楼来喝掉算,想来卖得不错。”
“那酒楼这边也就开始做了。”
“也好。”
因为“蜜果浆”的缘故,铺子生意又好了起来,虽说从未过分差,但见过好的时候,哪里还能忍受差?
萧永福心情好,便给眼熟的常客便宜了几文,里面也有人坐,买好的也没走,一群人便聊起来了。
“哎哟可别提那家了,属实难吃!”
“我只当只有我买了,可见都是被价格给骗去的,那蔬菜不新鲜,吃着也不是这味儿,我是不想贪便宜了!”
“实在不干净,那日去平白弄了一手,连竹筒都没有不说,还瞧不起人,简直花钱买罪!”
…
萧永福听到他们说这些,心里舒服了,就愈发相信二弟的话,那些人肯定不会做很久,毕竟没有哪家铺子开张是鼻孔朝天的!
另一边。
钟守期得意的与胡巧云说起这些:“虽然没有方子,但我可是特意买了好些让厨子尝试,他们自然也能做出来!第一日便赚了几十两,你的老相好,还真是会赚钱!”
“我与他只是曾相识,哪里像你说的那般难听?”胡巧云听到那种话也不恼,娇娇柔柔的靠着他,言语间尽是讨好,“他就是个略有小聪明的穷书生,怎么能和你相比?”
钟守期嗤笑:“是啊,他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我定要让他的铺子开不下去!”
胡巧云攀着他脖子媚眼如丝:“你想怎么做?”
“你等着瞧就是了。”钟守期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回了屋。
…
因为有饮品加成,“福锦串”的生意比之前还要好,且因为有限数,每日还没开门,就有人等着了。
得知荷叶轩也卖,还是同样的价格,也有不少人去,但也同样限数,简直将所有人的心都勾的痒痒的,但也因此知晓,萧家和荷叶轩的东家关系匪浅,否则怎会连这样的好东西都舍得共享?
镇上的富户们只恨不能将这些全都买回去,可上一个试图强买配方的钟家已经得到教训了,短时日内自然无人敢这样做。
钟家的小摊也是越来越差,毕竟食材用料都不新鲜,味道更是差出“福锦串”一大截,久而久之,因为便宜而去买的,也都不去了。
蒋亦疏和萧寒锦算着账,浑身舒服透顶,他长舒一口气,美滋滋道:“二弟,多亏了你,来日你若是去府城,一切事宜都由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