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章 if线:小狐狸×龙神4(1 / 2)

因为这些时日别扭的交流,小狐狸通常会将回复的信笺丢在案桌上,而往往第一日,信笺便会消失,同时多出了一束鲜花或者一份小礼物。

苏阮起来洗漱时,信笺已经不见了,原来的地方,多出了一支东珠发钗。

拿到信笺的玄殊,像往常那样,回到遮阴的树下,打开那封信笺。

以为会看到小狐狸会骂自己,谁知对方骂是骂了,却毫无理由地骂他是个花心大萝卜。

孤寡数万年的龙神:???

被误会成这样,玄殊觉得有必要跟小狐狸开诚布公地澄清一下。

他带着那封信笺,回到狐族族地,敲响了苏阮的院门。

大概是心里隐约明白对玄殊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感情,小狐狸看他哪哪都觉得不顺眼。

她将玄殊请进来,因融颜草那件事,很有礼貌地同他道谢。

表面温和有礼,实则比之先前那种耍傲娇小性子的模样,让玄殊感觉自己与她距离更远。

“小狐狸。”

他说,“我没有花心,我也不曾喜欢过别人,我只喜欢你。”

这番直白的话语,让苏阮轻轻哼声,没有看他,变成小狐狸的模样,直接往屋里跑过去。

玄殊跟上,踏进屋门时,小狐狸已经窝在案桌上晒太阳,她晃晃蓬松的大尾巴,娇声娇气道:“你要怎么证明?”

黑衣青年与她面对面,席地而坐道:“我还是元阳之身。”

小狐狸羞赧地执起桌上一支笔,用力砸到他脑门上,气呼呼的:“不要脸!”

她一边说,雪白的耳朵尖还一边轻抖着,周围的毛发都变成了微粉色。

玄殊被砸了也不在意,他很是随意地坐在那,眉眼浮现出青涩的少年意气,随后耸了耸肩,拿出那封鲜红信笺,险些又嘴欠地逗弄她。

他瞧着毛发变粉的小狐狸,将那些不着调的话咽回去,想了想,道:“你若不信的话,大可一试,若我不是,你便将我丢弃了吧。”

这回小狐狸更粉了,浑身毛发几乎要炸开,她气呼呼地从案桌上跳下来,蹲坐在玄殊的腿上,一个左勾拳,接着一个右勾拳,砸在他的手臂与胸膛上。

被攥紧的毛绒绒拳头砸在身上,不痛不痒的,玄殊给她砸了好一会儿,随后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揽过她。

见小狐狸没有表露出拒绝的态度,他又俯下身,在她毛绒绒的脑门上亲了一下。

小狐狸又揍了他一下。

玄殊被她可爱到,忍不住哈哈笑,接连被小狐狸用攥紧的雪白拳头“梆梆”锤了数次。

青年揽住小狐狸,如愿以偿rua到她柔软的毛发,收起了所有懒散不着调的神色,温柔且认真道:“小狐狸,我以前没有喜欢过别人,不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样的,起初看见你就喜欢逗你。”

“我喜欢你跟我闹。”

“后来明白这就是喜欢。”

他抚

摸过她尖尖的狐狸耳朵,又轻轻揉了揉道:“我是第一次喜欢人,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你与我说。”

“我名玄殊,真身是一条黑龙,暂代青丘山山神一职。在青丘山生活数万年,不曾有过伴侣,筑有一座巢穴,财富无数。容貌还算好看,修为也不错,性情专一,至于香香的……我们龙族应该都挺香的。”

“所以,你要不要看看我?”

青年俯下身,抚摸耳朵的手指陷入她柔软的毛发里,格外认真的眼眸,与她那双清亮的狐狸眼对上。

小狐狸歪头看看他,随后从他身上跳下去,晃着雪白蓬松的大尾巴迈步,在屋里踱来踱去。

竖起的耳朵尖动来动去,似乎是思考的模样,玄殊忍不住笑出来。

小狐狸回头又给了他一拳,跳上他的肩膀,锤了一下他的脑袋。

“勉勉强强罢。”小狐狸蹲在他的肩膀位置,扭头嗅了嗅他身上蔬果与花木的甜香,“勉强”还算满意。

她娇声道:“有待继续考察哦。”

玄殊学着她的语气,眉眼弯弯地笑道:“好哦。”

小狐狸:“……”

小狐狸是真想给他的脸来上一拳。

怎么会有看着就这么欠揍的人?

扣分!扣分!!

虽然勉强满意的伴侣有些欠揍,但其他方面都还算不错。

小狐狸享受他的照顾,有时候被抚摸地嘤嘤撒娇,有时候又会气呼呼地锤他。

玄殊特别喜欢逗她,想将她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以至于经常被揍完,下一刻却还要凑上去挨打。

好在他本身是个懒散性子,大多数时候都像条咸鱼,躺在苏阮身边不动。

小狐狸不必日日揍他。

知晓苏阮喜欢修炼,玄殊便找来各种各样的仙术,任其挑选,偶尔会陪着她一起修炼。

玄殊还会变成大黑龙,载着她出去玩,跑去仙境,让她看那些神仙打架,近距离观摩仙术的使用。

另一个世界的神秘,正在苏阮的面前徐徐展开。

小狐狸修炼努力,懒懒散散的龙神便也时不时跟着摸鱼修炼,磅礴的修为因此再度突破了一个小瓶颈。

修行到他这个境地,一个小瓶颈的突破,便等同于如无尽海洋般的灵气注入,神力再度达到一个顶峰。

这点小意外,生生将他的发.情期给压制下去,足足压制了近两年。

这两年时间里,小狐狸过得极其舒心。

修为上,魅术接连突破不说,还学会了一点仙术,因为屡次观摩仙人斗法,对于成仙一道也隐隐约约有所感悟。

至于生活上,有玄殊精心照顾她,偶尔欠揍讨打时,小狐狸就攥紧拳头揍他,然后亲他两下。

每每这时,黑衣青年便会将她给抱在怀里,珍之重之地回亲她脑门两下。

小狐狸还未进行成年礼,玄殊没有丝毫逾矩。

他的举动格外珍重,不似偶尔逗弄的言语那

般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