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成功就好。”见太宰治这副样子,西宫凉夏松了一口气。
要是真的趁喝醉酒夺了太宰治的初吻的话,那她就真是个混蛋了。
见太宰治诧异的看向她,西宫凉夏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老年人封建的口吻告诫他:“初吻可是很重要的,你今后在外面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
太宰治:“……”
“笨死了。”太宰治停下脚步伸手揉乱了西宫凉夏的头发。
“哈?!敢说我笨,太宰治你想找揍吧!”顶着被揉乱的发型,西宫凉夏给了对方的小腿一脚。
到居酒屋的时候店内的客人并不多,两人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这是一家有些年代的老店,是一对老夫妇开的,太宰治没脱离港口黑手党之前是这里的常客,在脱离了之后渐渐的也就不再来了。
没想到今天西宫凉夏将他领了过来。
居酒屋的蟹料理十分的鲜美,西宫凉夏又点了些自己喜欢吃的炸串,太宰治点了一小瓶清酒。
“要来一点吗?”太宰治端着瓷瓶问。
这里的清酒度数并不高,就算喝上两三瓶也醉不了。
西宫凉夏将面前的瓷杯递了过去。
晚饭吃的很满足,况且太宰治本身就是一个很会聊天的人,就算西宫凉夏兴致不高也没有冷过场。
在吃完饭走出居酒屋的时候,西宫凉夏注意到店内还有自己制作的杏仁饼干,随即掏钱买了两小袋。
迎着月色走在回去的路上,西宫凉夏和太宰治一路都没怎么交谈。
在太宰治将她送到家门口时,她将手中提着的杏仁饼递给对方:“这是谢礼。”
“被发现了啊,”接过杏仁饼,太宰治说道,“我还以为我掩藏的很好呢。”
“我们的关系那么铁,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干嘛。”毕竟曾经一起经历过生死,西宫凉夏对太宰治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太宰治知道她爱钻牛角尖的性子,怕她走不出这段感情才特意跑过来看她的吧。
虽然他没说出来,但西宫凉夏能够察觉的到。
太宰治站在她身前,单手插在驼色大衣的衣兜中,面色平静状似随意的问:“要在横滨安家落户吗?毕竟这是你从小长大的家乡。”
“嗯,”西宫凉夏点头,“我最近正准备买房子。”
然后等三个月的驻守期过去后,她会辞掉咒术师的工作,当个咸鱼过一辈子。
本来当初的时候就没想要当咒术师,只不过是为了追求五条悟才跑去的东京咒术高专,现在一切也该结束了,当个咸鱼不比当咒术师轻松么。
正当西宫凉夏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太宰治说道:“看来家里有'客人'呢”
西宫凉夏回身看去,大门的门锁虽然还在上面,但仔细一看就能知道门锁已经被破坏掉了。
西宫凉夏沉默下来。
太宰治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处理。”
能这么嚣张直接破坏掉门锁的人,以及空气中的咒力波动,西宫凉夏已经可以确定对方是谁了。
对于西宫凉夏的坚持太宰治并没有说什么,他爽快的提出了告辞,并比了一个有事打电话的手势,在告别后驼色的背影逐渐融入月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