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死盯着那边做什么?”乙骨忧太问道。
禅院真希:“不要理他,肯定又是小孩子脾气。”
“听夜蛾说,我们有个新的老师,我想就是悟盯着的男人。”夜蛾正道是熊猫的制造者,两者关系无限接近寻常人家的父子,他情报的来源来得快些。
禅院真希:“怎么?终于忍不了那个笨蛋,要给我们换新的班主任了。”
熊猫摇摇头:“应该不是,我从那个男人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咒力。”
禅院真希提起了兴趣,“也就是说他是我一样体质的,禅院家的吗?但我没在禅院家见过他呢。”
乙骨忧太:“真希同学,那个男人很强。”
“啊,我能感觉出来。”伏黑甚尔乍一看坐没正形,其实毫无破绽。
五条悟走到伏黑甚尔的旁边,仗着一个坐一个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伏黑甚尔挑着碗里最大块的肉排,轻而易举的夹碎两半,“不是你们让我来的。”
五条悟两手插兜,“之前不见你来,现在告诉我改主意,你以为我会信?”
“你那男朋友没和你商量吗?”肉排混合米饭,伏黑甚尔一口吞下。
“男朋友?五条老师有男朋友吗。”乙骨忧太作为一个插班生,还真不了解咒术界公认的八卦消息。
熊猫活像个八卦头子,说道:“对方不是高专的老师,现在在总监部任职。”
狗卷棘:“鲑鱼。”
“唔,就是前面有撮奇怪的刘海,长头发,后面扎着半丸子头,眼睛特别小,能操控咒灵的男人,有见过吗?”
熊猫的一番描述,乙骨忧太瞬间有了印象,难怪他当时觉得五条悟和夏油杰关系亲近,原来他们是情侣。
“金枪鱼蛋黄酱。”
乙骨忧太:“?”
狗卷棘是个不错的同学,会热心肠帮忙,他和狗卷棘的相处也融洽,唯一算得上困扰的地方,就是有些时候他不是很能理解对方的语言。
熊猫翻译道:“棘的意思是说小贝鲁也是他们的儿子。”
狗卷棘竖起一个大拇指,“鲑鱼子。”
乙骨忧太错愕地睁大眼睛,男、男人能生孩子吗?!
禅院真希没眼去看戏耍乙骨忧太的一熊一人,这俩人是恶作剧俱乐营的。
五条悟那边还在质问伏黑甚尔,伏黑甚尔轻飘飘地给出了答案,“钱。”
“啊?”
五条悟还真没想过会是这么世俗的理由。
伏黑甚尔哂笑,含着嘲弄的意味,“听不懂吗?我一向收钱办事,你男朋友给我开了一大笔钱,这么好的便宜不占是傻子。”
五条悟说不出话,顿时有种真心错付的惆怅感。
当晚,他就拉着夏油杰抱怨,明明夏油杰抓到了伏黑甚尔的软肋,之前没见他提醒自己一句花钱解决。
夏油杰:“我只是说了准备废除御三家的制度,在高专更好看热闹罢了。”
保留御三家在咒术界的地位,他们作为传承百年的家族,也象征着脸面和历史的记录者,不可能轻易移除掉这棵参天大树,但是总监部必须大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