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长大后和他们家中的女孩子通婚即可。
一通畅想未来, 五条家的老人整日喜气洋洋, 这咒术界迟早是他们姓五条的囊中之物。
他们是喜滋滋, 五条悟却是愁眉苦脸,他身上背负了一件看不见的重担,那就是给高专注入新鲜的血液。
伏黑甚尔的儿子已经觉醒了术式, 是禅院家心心念念的十种影法术,但如今禅院家再要是要不回来的。
不进禅院家, 将来从事咒术师的话,一定会就读于高专, 五条悟的学生名单里早已拟定下了他的名字。
打着寻找流落民间的咒术师好苗子的幌子,五条悟总有各种理由拖延课堂搞迟到。
学生时代就算了,现在当教师了还是这副老样子,夜蛾正道偏偏拿他没办法。当初在收到五条悟的留校申请,夜蛾正道的内心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清楚。
现在没人管他,除了接任务的时间,五条悟就在外面逛游,美名其曰充当招生办的。但用家入硝子的话来说,五条悟那是天天带着他儿子当街溜子。
排了许久的队伍,五条悟打卡了一家甜品网红店,小贝鲁吃着一盒章鱼烧陪同。
“我想想,接下来去哪呢,任务都结束了。”五条悟沉思着说。
小贝鲁拉了拉五条悟,示意他去看对面的街道。
五条悟疑惑的望去,视野内就走进了一个熟人,行踪鬼鬼祟祟的,他笑着摩挲下巴,找到了打发时间的去处。
坂田银时举着报纸覆盖自己的脸,然后坐在阴暗的角落偷窥前面的一对男女,手上拿了相机时不时拍上两三张照片。
五条悟拎着小贝鲁闯入他的镜头,视线一黑,精神高度紧绷的坂田银时下意识别过头,错开挡住他视野的东西,但在发现他躲哪,障碍物就跟着挡后来,他气急败坏道:“谁啊,没看到人家在忙吗?!”
他的怒斥戛然而止,五条悟开口道:“呦,你和他们很熟吗?”
被人现场逮到自己在当私家侦探,坂田银时眼神闪躲,藏起相机说:“没、没有啊。”
对方不愿意说实话,五条悟用膝盖顶了顶站在他前面的小贝鲁。小贝鲁会意,对坂田银时扬起一个恶魔的坏笑。
当初的婴儿都长这么高了,坂田银时却没时间感概,回想被小贝鲁支配的远古记忆,坂田银时左手摩擦右手,支支吾吾地说:“你们不知道,家里孩子多,青春期的孩子胃口又大,恩格尔系数很高的,偶尔需要接点私活,帮他们做事。”
“他们是谁?”
坂田银时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他总不能说当私家侦探这么掉链子的话,硬着头皮道:“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
五条悟:“诅咒师?”
“没错没错,就是帮他们运运白色的粉末。”
坂田银时胡诌的谎言张口就来。
五条悟为之扼腕,他这是炸出了什么社会公害,想不到他还能做个良好市民在线举报。
“你那是什么眼神,运点面粉怎么了!”他插着腰,非常的理直气壮,“人是妈生的,诅咒师也是妈生的,出来混都是要吃饭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五条悟翻着白眼,听出这只是坂田银时糊弄他的借口。
坂田银时没有说话,他跟踪的男女已经进入了情侣酒店,急匆匆地催五条悟别挡路。
五条悟转头回视,瞬间理解了坂田银时的工作,“抓偷.情的啊。”
“嘘,小声些,这难道很光彩吗?”这人都带着孩子,他是怎么做到在一个孩子跟前说出偷.情。
“现在的小孩子可什么都懂。”五条悟浑然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低头对小贝鲁说:“自己堵耳朵。”
小贝鲁幽幽地看眼五条悟,他都听到了,现在让他装听不见是不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