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连骆从野都感到意外,北阳更是难以置信:“您相信他?”
“我信的不是他。”林在常朝北阳看了一眼,又重新看向白鹤庭,“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帮我们?”
白鹤庭安静须臾,从容道:“我效忠的人已经不在人世,现在由我自己决定自己的立场。”
一直没有说话的钟晓冷不丁地出了声:“白将军的立场是?”
按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忽然加大了力气。骆从野被捏得肩膀发痛,他抬头望去,发现白鹤庭没有看任何人,他的目光落在了无人所在的地方,眼底冷得像是结了冰。
但那抹杀意转瞬即逝,按在肩膀上的手也很快松了力道。
白鹤庭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只是低下头看着他问:“还要多久?”
骆从野不禁呆了一瞬。白鹤庭的手沿着他的脖颈继续上滑,曲指勾了勾他的下巴。
“废话就不要讲了。”他看起来不太高兴,用命令的口吻催促道,“快点结束。我饿了。”
第93章
待骆从野送走林在常等人,白鹤庭已经在寝室中睡了一觉。正睡得迷糊,感觉床榻一沉,后颈的抑制贴被人小心翼翼地揭了下来。
后背陷入一个温暖又令人心安的怀抱,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嗓音也是懒洋洋的:“怎么这么久。”
“你说呢?”骆从野从背后抱着他,嘴唇压上红肿的腺体,轻啄似的吻了吻,“得商议如何替白将军传递消息啊。”
压在胸前的那只手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衣带,贴着皮肤摸了进去。
白鹤庭短促地轻哼一声,向前蜷起了身体。
“坐山观虎斗,”发情期的身体禁不起撩拨,他轻喘着说,“小心被吃掉。”
骆从野手上动作一顿,低笑道:“你偷听。”
白鹤庭道:“你们很吵。”
骆从野道:“你担心我。”
白鹤庭又道:“我担心你太蠢。”
骆从野收了声。他偏过头,看着那张被情欲折磨的脸,手指贴着他的小腹向下滑去——
“嗯——”白鹤庭蓦地一挺,靠回了他的怀里。
骆从野右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好硬。”
像怕他误会似的,又补充道:“嘴硬。”
他有技巧地抚弄那根挺立的性器,拇指不轻不重地滑过顶端流水的小孔,低低地喟叹了一声:“最好的东西,我只会握在自己手里。”
白鹤庭紧紧蹙起眉头:“下流。”
这词倒新鲜。骆从野笑了笑,语气正经了一点:“等你退了热,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
白鹤庭被他弄得骨头都酥了,靠在他胸膛上小声地喘,含混道:“什么东西?”
“带劲儿的,”骆从野抬腿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你一定会喜欢的东西。”
勃起的硬物隔着衣料顶住了他的臀,性欲在脑袋里攻城掠地,白鹤庭分不出精力再去呵斥他一语双关的荤话,只道:“你把好东西藏着掖着,你的盟友们知道吗?”
“没有‘们’。”骆从野纠正他,“我们的盟友只有一个,其他的那些,只是光顾我们生意的买家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