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
这种反差实在是让人难受。
不少镇南关的普通百姓,学着宁安州那边种田的方法。
只是水渠到底怎么修,如何修,普通人总是拿不准的。
他们又没有纪知州这样的官员帮忙,更没有纪知州这样的官员操心他们的耕牛数量。
至于橡胶?
别提了。
这更是不可能。
镇南关本地的官员,不欺负他们就行。
以前想着隔壁宁安州比他们的还苦,那也就罢了。
现在人家不苦了。
心里怎么就不是滋味呢。
如果说普通百姓,只是心里难受,嘴上说说。
那镇南关的官员们,则恨不得把橡胶生意全都抢过来。
每日看着大批的橡胶从宁安州走。
再看着大批的物资送到宁安州。
而他们镇南关呢?
什么也没有!
顶多有个过路费!
能看到,却吃不到,这种感觉简直抓心挠肺。
镇南将军最近不得不低调。
他因为拦了橡胶的买卖,算是得罪不少人。
虽说他手里有三万大军,可他也不敢惹众怒。
否则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他的好日子就会不保。
要说他盘踞在此三十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
可像纪状元这样,动辄带动一个州致富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其实当初拦纪元的货,只以为是普通的物件。
谁知道引得滇州府其他人不满。
让他不得不退让。
若是一个小小的知州也就罢了。
谁知道那点东西,让整个滇州府,甚至天齐国其他地方的人都趋之若鹜。
可越是这样。
越能表明那些货物的价值。
镇南将军想到那些银子,心里就痒得厉害。
单收过路费,他的荷包都鼓起来了。
若真的能分到宁安州的利润。
那该有多好。
说实话,当初要不是他叔叔,宁安州那些腊蛮人,早就被景国人杀干净了。
还轮得到他们成为天齐国的子民?
还轮得到他们赚这份钱?
那个纪元也是。
怎么还帮着腊蛮人赚钱。
反正怎么想,镇南将军都觉得可惜。
这一趟趟的货物,就像鱼饵一般,让他垂涎三尺。
可惜了,外面不少大货商都等着要橡胶,私底下再三警告他,不能动这些货物,否则肯定跟他没完。
要不是那些人背后的势力,纪元会有好日子过?
凭自己手里的兵将,纪元所谓的宁安州,就不会平静安宁。
橡胶的事,已经是自己手下留情了。
这纪元竟然还有所动作。
连养殖场都想开起来?
镇南将军已经听说了,纪元让其他养殖场的人去宁安州开分厂,等到八九月份的时候,那养殖场就能开起来。
算下来,也就两个月时间。
宁安州,似乎越来越不同了。
镇南将军如何眼热,不少人都看在眼里。
还有过往的商贩私下跟宁安州衙门通气。
让宁安州小心才是。
同时也觉得这买卖做得太艰难了。
只要镇南关在这,似乎永远不得安生。
谁知道,人家宁安州的人依旧不在意。
纪知州身边那个叫柴烽的小吏,甚至淡定道:“别提那些了,我们宁安州要秋收了,对了,鸭子要不要给你留一只。”
“这会的鸭子,别提多香了。”
宁安州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