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有些可惜:“若是能在国内进行就好了。”
“反正我还年轻,以后或许真的有可能在国内手术。”
赵大夫知道她在安慰她,笑了笑,心里在想一件事,这几天其他几家医院问过他们中医的事,有没有可能办一个双向的交换学习,他们派人到这边医院学习,港城也可以派人跟他们学。
孟秋原以为拒绝了,这件事便到此为止,没想到这天又碰到了安先生。
一楼大厅,临窗的位置,安先生冲孟秋招了招手,孟秋走了过去。
安先生示意她坐:“病人小姐,要不要喝点什么?”
孟秋婉?*? 拒:“谢谢,我不渴。”
“好吧。”安先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窗外几个孩童在打闹,蹦蹦跳跳,欢声笑语。
安先生会心一笑,说道:“病人小姐会遗憾吗?”
“嗯?”
“永远不能像他们一样自由自在,想蹦便蹦,想跳便跳。风华正茂的年纪,正常人的心脏蓬勃有力,病人小姐的心脏却千疮百孔,随时都可能罢工。”
“病人小姐不担心吗?”
“理查德先生说我是个‘不可能’,或许它并不会罢工呢,”孟秋伸手贴在心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说不定它会一直跳动。”
“拿生命去赌一个可能性,恕我直言,病人小姐,这并不明智。你并非没有机会,只要动一个手术,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像他们一样,”安先生指着窗外荡秋千的小孩,“尽情地享受阳光、雨露。”
孟秋直接问:“安先生,您是来劝我做手术的吗?”
“是。”
“为什么?我听说您在世界范围都是知名的心脏专家,捧着钞票求您救治的人不计其数,为什么您偏偏对我感兴趣?”
安先生喝了一口咖啡,微笑:“因为你的病例特殊。我不缺钱,不缺地位,只对稀少且有难度的病例感兴趣,恰好,你符合要求。”
“你的情况很少见,对我来说是个挑战,我很感兴趣。”
是因为这样吗?孟秋思索,她拒绝道:“不好意思,安先生,我暂时不打算手术。”
“真遗憾。”安先生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叹息了一声。
孟秋起身要走,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安先生以前去过华国吗?”
“当然,那是个美丽富饶的国度。”安先生仿佛回忆一般,“某种意义上,那里还有我的老师。”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在交流会的间隙,赵大夫又带孟秋去找了港城其他医生,很可惜,没有一个有把握。
赵大夫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是没办法了。
交流会结束的前一天,赵大夫他们要准备回去了,孟秋和顾鹤年也开始收拾东西,他们将从港城直接飞M国,与参加军事博览会的人会合。
除了孟秋的病,这次交流会还算圆满。
雷少之后,果然又有人找借口约赵大夫,赵大夫带着师弟一天跑几家,借着港城大家族的力量,与两家医院达成初步交流学习的意向。
事情若是成了,对国内的医学发展可是个大大的帮助。
再加上赢回来的CT机,给各大家族看诊的诊费,这一趟行程,反正卫副团长的牙齿露出来就没收回去过。
眼看着要回去了,来一趟也难得,卫副团长就发话:“最后的时间,咱们也出去转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