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月浅冷嗤;“活该!”
“娘,您看她!”霍云深当即控诉。
霍瑾瑜见状,也干脆,指了指殿外,“要想打,出去打,朕不拦着。”
两人顿时都噤声,乖乖坐在自己的桌前办公。
……
即使霍瑾瑜让霍月浅、霍云深接触政务,也只是让他们辅助,重要的事情也不敢交给他们。
对于鞑靼、瓦刺,霍瑾瑜明面上表示对方是她的藩属国,要爱护。
但是吧……
有时候国与国之间,你莫要看他说什么,要看做什么。
商场多少“友商”当面乐呵呵,背后捅刀子。
国与国之间,虽然不同于商场,但是许多地方也是分厘必争,尤其一些风险,她要扼杀在摇篮里。
昌宁二十九年,二月。
春闱考试开始,除了各个地区的解元备受瞩目外,参与考试的三名女举子也同样受到大家关注。
让霍瑾瑜惊诧的是,来自江南的那位女举子还是一位她听说的人。
此人乃是宣王当年去地方清理屯田侵占时,认下的义女桃夭,后来诈死又变身姚五娘。
霍瑾瑜促狭地看向对面的宣王,“六哥,对于姚五娘,你就没有表示?”
宣王白了她一眼,“当年我将她的身份洗了后,已经二十余年没见她,谁知道她这么大年纪,居然还考上举人了。”
粗略一算,姚五娘今年要四十多岁了,说不定连祖母都当上了。
霍瑾瑜闻言,斜了他一眼,“年纪大,又不代表脑子不老了,再说姚五娘年级也不算大!”
“陛下,姚五娘今年四十多,应该早做了祖母,年岁还不大?”宣王没好气问道。
“……”霍瑾瑜轻咳一声,“上届年纪最大的举子都五十七岁了,她才四十多,正是好年华。怎么不能考了!”
宣王轻哼扭头,“反正我是说不过你。”
对于京城百姓,许多人原以为姚五娘是那种如话本所说的风华正茂、聪明睿智的绝色女子。
谁知道对方竟然是个四十三岁的妇人,而且对方还有过两段婚姻,儿女都已成家,一些孙辈都开蒙了。
看热闹的百姓傻眼。
姚五娘下榻的客栈每天都守着看热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去看什么绝色美人。
实际上,对于很多人来说,绝色美人好寻,但是四十多岁的女举子难寻,还有两个儿子陪考的那种更难寻。
……
“乖乖!真没认错吗?我明明听说书人说,姚五娘是扬州布商的娇女,今年才十四岁,还以为又出了一个洛三元,没想到是四十岁!”
“哈哈!你们都什么耳朵,居然弄错到这地步。”
“都四十多岁了,就不能好好在后宅待着颐养天年,含饴弄孙,纯粹出来丢人现眼。”
“对,没错!儿子也是窝囊,放着老娘出来丢人。”
“我家掌柜前段时间与我吵架,也喊着要考科举,她大字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