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咱们俩对着他们的牌位哭!”
虢国公顿时一头黑线,抬手摸了摸霍瑾瑜的额头,纳闷道:“没有病啊?”
“外公——”霍瑾瑜嘴角微抽,将他的大手拉下,“我是认真的。”
“果然还是病了!”虢国公当即诊断道。
霍瑾瑜:……
……
屋外众人依稀听到霍瑾瑜那声“外公”,顿时身子一震。
刚刚陛下那话带着气恼,别不是与虢国公吵起来。
众人看向邓盟,眼神满是“要不要进去调和?”
邓盟也满是纠结,迟疑地望着内阁门口。
就在他犹豫间,就听到里面传来霍瑾瑜的声音,“来人!”
众人精神一振,陛下与虢国公终于聊完了。
……
大家进了屋内,见虢国公一脸和蔼,陛下也是轻松淡定,有八成把握确定陛下应该将人哄好了。
霍瑾瑜开口道:“朕在京郊有一个养身的园子,城里太热了,不利于外公养病,所以打算让外公去园子里。”
虢国公捋着胡须,面带笑容,“还是陛下孝顺,看着这群糟心的家伙,老臣天天头疼,怎么利于养病?”
“……”众人木着脸无语地看着睁眼说瞎话的虢国公。
自从虢国公生病后,他们无不顺从,恨不得将天上的太阳摘下来给他。
“朕多谢外公的夸奖!”霍瑾瑜掩唇偷笑。
“陛下就是这么好,谁敢说陛下不好,老夫劈了他!”虢国公当即板着脸。
霍瑾瑜:“外公你真好!”
虢国公:“陛下也好!”
围观众人:……
他们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进来。
他俩这样子是故意要刺激他们的吗?
……
霍瑾瑜在虢国公府用了午膳,看着虢国公用完药,陪着他说了一会儿,就没再耽搁,离开了虢国公府。
不少暗地里窥视的探子等霍瑾瑜的銮舆离开后,也飞快离开。
他们要告诉主人,虢国公府恢复圣宠了,他们要重新站起来了!
长公主听到外面的消息,顿时冷嗤一声,“虢国公府的圣宠从未消失过,一个小小的沈爷还不至于让虢国公府跌倒。”
一旁的宋致连连点头,“殿下说得对。”
若是虢国公府真摔了,只能说明它以前太虚了。
想也不可能。
长公主听着对方话语似乎有敷衍之意,当即抬眸道:“怎么,你有自己的高见?”
“殿下别这样看我,微臣胆子小。”宋致拉着她的手,转移了话题,“这次陛下整治京城,将京城所有的赌坊、青楼都封了,我看陛下的意思,似乎不打算恢复了。”
“似乎?那些地方不是被改造成棋社、就是茶楼、书铺,要么已经扒了。怎么?还有人抱有幻想?”长公主弹开他的手,“热死了!”
那些污糟地方,没了就没了,
宋致见状,拿起一旁的丝扇轻轻扇着风,“我听说他们找到了一些官员,求他们上折子说服陛下。”
“说服陛下?以什么理由?”长公主微微蹙眉。
宋致闻言,讥嘲一笑,“当然是税赋了。”
青楼、赌坊这些销金窟,赚的银钱可不少,里面对一些人可以说是天堂,同时又是另外一些人的地狱。
而且一般青楼与赌坊也分不开家,多少赌徒输红了眼,卖妻卖女,最后的归处就是青楼。
长公主:“这可说服不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