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小儿子上树抓鸟时,不小心摔到腿,恰好左右腿一起受伤……
永善侯的大孙子、二孙子误食了不洁食物,上吐下泻,现在正躺在床上……
陇西郡伯的孙子看起来比较惨,右手和两腿都骨折了……
……
韩植看了一眼,瞄到霍瑾瑜嘴角的冷笑,默默缩了缩头,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霍瑾瑜:“韩植,明日你让人去这些人家中告诉他们,军事学院配备的有专门医馆,他们不必担心养不好伤。半月后,第一军事学院正式开学,届时朕会亲临,若是缺了人,朕会生气的。”
她不信这些人的伤、病有说的那般严重。
韩植恭敬道:“奴才遵旨。”
霍瑾瑜:“让医馆的人尽心治疗,不要吝啬药,治好后将账单交给他们的长辈。”
“是。”韩植了然,陛下的意思看来是要让医馆好好宰一顿那些勋贵子弟了。
……
贾拓那边接到旨意后,犹如晴天霹雳,可是陛下下了死命令,他必须要去。
在拖延了七八日后,贾拓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了第一军事学院的门口。
军事学院的校名刻在一块两丈高的大裸石上,底部则是霍瑾瑜的题字“保家卫国,忘战必危”。
贾拓带着人才到门口,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下。
侍卫说道:“只能带一个人伺候。”
贾拓扬了扬瘸着的腿。
侍卫仍然冷着脸道:“此乃军事学院的规定。”
贾拓无奈,只能带着他的书童进学院,他带的那些行礼,会有学院的仆役帮他送到住处。
在贾拓到门口的第一时间,提前来到的其他勋贵子弟得到消息,呼朋唤友,很快将人堵住了。
贾拓看着围住他的众人,干笑两声,“大家这么早就来了。”
刑部侍郎之子孙树两手环臂,绕着他转了一圈,阴恻恻道:“贾拓,你终于来了,说吧,想要怎么死,我给你一个痛快。”
他一个文官的儿子被扔到军事学院,好比那鹤立鸡群的鹤,身边都是一群粗鲁的勋贵子弟,让他怎么活啊!
可是爹爹说了,这个学院他必须进,早知如此,当初他得知贾拓出事后,就应该躲着他。
大理寺卿之子周语堂见状,一把将他推开,“孙树,你和他讲什么道理,咱们俩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他害的,一起上得了。”
贾拓望去,发现周语堂比往日要消瘦不少,顿时眼神更加警惕了。
周语堂不会是被大家给欺负了吧。
“周语堂、孙树,你们说这话要讲道理。”贾拓深吸一口气,稳住右脚,单手叉腰,拿起之前和市井百姓吵架的气势,“当初我被陛下罚去守大门,是我的错,是我罪有应得,但是你们俩也算是自作自受,若不是你们欺负我,也不会入了陛下的眼,现下也不会在这里,大家评评理。”
周围的勋贵子弟闻言,挑眉笑了笑。
……
“贾拓,你这说的虽然有点道理,但是这军事学院也是因为你创建的,你这又作何解释?”
“是啊,你们三人惹到祸,祸害了其他人,现在还有脸叫屈,我看将你们都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