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跟刚刚把玩白雨手时的样子不一样,又恢复之前的冷淡, 那根鞭子在他手上把玩着。
白雨盯着那根鞭子,内心还有些怵,这玩意在皮肤上留下痕迹是真疼。
他又看了看司念,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片刻后,被子被掀开,露出白雨带着红绳小铃铛的左脚,脚踝上绑了一圈白纱布,上面还渗出一点点血迹,染红了白纱布,纱布的缠绕并不影响小铃铛晃动。
看着脚踝,白雨想起之前他不顾缠着他的鞭子,用力挣开朝床那边跑去抱被子。
因为他突然挣脱,导致倒刺把他的皮肤刮伤。
当时倒是没感觉疼,现在才感觉到从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痛感。
他微微蹙眉,手轻轻碰了碰纱布,额头疼得冒汗。
“当时跑时不怕疼?现在感觉疼了?”司念平静道,目光落在少年湿润的眼角。
白雨抬头看向对方:“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司念看着白雨红红的眼眶,冷嗤一声,似乎并不屑白雨当时关心他的行为,在他看来那不过是白雨想要得到他的关注而耍的小手段。
天使族的人向来喜欢搞这些小手段,他那个不尽职的父亲就喜欢这样的。
他转头移开视线,起身朝门口方向走去,说:“醒了就起来,跟我出去。”
白雨想起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出门,他必须跟着出去,不然回来又是一顿鞭抽。
天使族的神子,听起来身份高贵,却过着比普通人还不如的悲惨日子。
他从床上下去,受伤的左脚刚踩到地毯上,痛感瞬间传来,他发出惊呼声,脚一软直接扑倒在地,鼻子撞到软软的地毯,因为摔得过重,鼻子还是被撞得发麻。
他捂着鼻子一边哭一边揉着,越哭越委屈,脚上痛感似乎也加剧了不少。
等他抬头时,发现一双黑色皮靴出现在他视线里,再往上是司念那一身黑衣,以及司念冰冷的脸庞。
看着少年挂在脸上的泪水,司念眉头拧得更紧,视线移到少年的脚踝,刚刚那一扯伤口再次崩开,白色纱布晕染出的红色越来越多。
啧……
苦肉计使得不错。
肯定是想让他抱,然后他们就会有肢体接触,他就会闻到这人身上的催【)情香,对这人产生非分之想。
很好,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司念嘴角露出冷冷的笑,毫不心软道:“还坐着做什么?跟上。”
“我,我脚受伤了,走不了……”白雨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
司念在他面前蹲下身子,目光对视间,他听司念说:“想让我抱?”
白雨被司念垂下的银白发拂过脸,因为有泪,有一两根头发黏在他的脸上。
他用手拂开,说:“如,如果族长愿意的话。”
说完,他就看到眼前人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白雨不知道这人又脑补了什么东西,但他确实走不了,脚踝一阵一阵的疼,估计那一层皮都烂了。
他低头用手去碰纱布处,碰一下就疼疼得难受。
下一秒,白雨感觉自己身体在上升,视线里的地毯越来越远。
他侧头看去,看到的是身穿黑色长衣的胸膛,只是这么靠着就能感受到胸膛地结实程度。
他又往上看,脸上眼睛都被银白发蒙住,他用手拨开,看到的是司念的下巴。
他收回视线,不再多看,只是静静靠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