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就是觉得五条老师和我认识的不太一样。”
“是吗?”五条老师没生气,嘴角笑容不变,“因为老师是最强啊,所以不会和小孩子一样啦。”
直接说十年前的自己是小孩子啊……
这种话语深度从某种方面上讲和十年前的悟有一拼。
“说起来,子彧和五条那家伙关系还不错?”
庵歌姬询问。
我噎了一下,缓缓道:“……好朋友但是没到挚友的程度,要让我给个定义的话,就是损友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把【挚友】两个字咬在嘴里重重的念了出来。
在场的人很明显都明白这个点是什么,哈哈的笑了起来。
“真是,一模一样啊!”庵歌姬对我竖了个大拇指,“从挚友的定义上,子彧你那个世界的五条和我们这边的五条口味都非常相似哦。”
我也忍不住笑出声。
“毕竟杰和悟都有着一同上房揭瓦的默契。”
说道这里,我忍不住扫了人群一眼,有些困惑的询问:“杰……夏油呢?”
轻松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庵歌姬怯了一声,沉默地别开了头去。原本感觉已经较为轻松的家入硝子,此刻也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走到了外侧的天台上。
……为什么一提到夏油杰就是这个反应啊,诸位。
我感觉大事不好了啊!
可不要和我说什么杰死亡的事情啊。
就在我吐槽的时候,听见面容精致的白发男人轻笑了一声。
穿着黑色制服的老师站起身子,跃步走到了我的身边。
他用一种很困惑很可爱的语气重复着我的问题:“对吼,杰这个家伙去哪儿了呢?”
兀自说完这句话,五条老师又笑了一声。
他低头看向我,说道:“其实他已经离开高专,走了哦。”
“走、走了?”
我迷茫的重复他的话语。
因为这个结果我没有预想到,所以语气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想起之前在高专和同期们聊天说起诅咒师的话题,我心头一紧。
“杰是叛逃了吗!?”
“‘叛逃’……吗?”
五条老师重复着这个词。
他歪了一下脑袋,白色的雪发在空中柔软的飘晃了一瞬。随后逐渐靠近了。
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肩膀,视线缓缓挪动,那双湛色的眸子与我对视着,耀着绮丽的光。
我感觉他好像生气了。
虽然他没有我认识的悟那样大喊大叫,或者炸毛的说些什么话。但这种非常微妙的态度,已经让我脑袋里的警钟已经嗡地一下敲响了啊!
我反射性地向后退了一步。
但那压在肩上的手就像是巨力一样,迫地我无法动弹。
成年男性身形高大,微微倾身凑近的举动让原本就不是很高的少女在此刻更显得娇小。一种微妙身形差呈现,此刻因为距离太近的原因,五条老师的气息紧紧包裹着我。
一种好闻又清淡的雪柏味,还有甜甜的气息。
看样子他之前应该是吃了什么味道的大福。
我不知所措的乱想起来。
压力和他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