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耳聋人士生活本来就不便利,能高声喊来喊去交流的也少。”解雨臣看完了视频,把手机收起来,“所以一般来说,耳聋人能听到、记下来的还是雷声最多。”
“你是说这个村子和听雷有关系?”九婴想到这个村子的名字,哑巴涝。
解雨臣点点头:“南海王墓离哑巴村很近,离杨大广祖坟很远,雨村和哑巴村也在一条山脉上,如果发消息的人是你三叔,那么很有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他都离你们非常近,甚至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们。”
“为什么要暗中观察我们?为什么不来找我?”吴邪有点无法理解,“抹不下这张老脸?他青年中年都不要脸,老了就要脸了?我不相信,你刚才不是说不是我三叔么?是另外的居心叵测之人。”
没等解雨臣回答,他自己就想通了:“不出现是没办法出现,没办法出现还要联系的话……”
吴邪眼睛一眯,看向张起灵:“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吴二白。
解雨臣也看向吴二白。
空气一下安静下来。
看他们这架势,很明显就是有重大事项要谈。
如果撇去刚刚说过的那些信息,能够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的事情,或许也只有生死大事。
九婴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她的目光落到了吴邪身上。
范闲无所事事,已经开始玩自己的手指了。
他站得位置比较刁,正好在九婴和吴邪之间,九婴看过去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上忽然一阵凉嗖嗖的。
顺着来源望过去正好对上站在九婴边上的重楼一双眼睛,对方的目标不是范闲而是他边上的吴邪。
范闲:……
没必要吧?
在一片沉默的气氛中,吴邪笑了起来:“真是要死,人还没埋下去先把追悼会开起来了。”
他这句话说的没头没脑,吴二白和其他人却显得有些意外:“你说什么?”
坎肩脸上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定格住,显得格外滑稽。
更离奇的是在吴邪说完这句话之后,鼻子忽然开始淌起血来。
吴邪满不在乎的抽了两张纸堵住鼻孔,瓮声瓮气道:“啥时候知道的?南海王墓出来的时候?我就那段时间睡得久,总不能是刚刚吧?这也没仪器能做检查啊。”
“你早就知道了?”解雨臣站直了身体,满脸复杂的看向吴邪。
“不早——嗷。”吴邪想仰脖子止血,被范闲一巴掌抽回去了。
范闲没个好气:“小心被自己的鼻血呛死。”
他递给吴邪一瓶小药丸,吴邪也没多问,倒了两颗直接往嘴里一扔吞下去了。
范闲:“……那是给你堵鼻孔的。”
吴邪:“……吃了应该没事吧?”
范闲摇摇头。
能有什么事,他用的都是中药,防的就是这种误吞的情况。
吴邪松了口气,还有心思笑:“这味还行啊,比同仁堂那大药丸子好。”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对其他人来说就很扎心了。
“吴邪!”吴二白重重地喊到,他看着吴邪,从表情上揣测应该是有后悔早上那一耳刮子不够重。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吴邪收起笑意:“确实不早,也就灵玉醒过来没两天。”
出了新月饭店之后直接被范闲支去医院,拿到结果的时候他都有一种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