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泽君可以睡我的房间哦。”太宰先生如此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他顺着我的意思坐了下来,小小的沙发成功给他坐出了昂贵的古董软榻的感觉。或许是个人气质的问题,即使事实证明他是个喜欢翘班的摆子调查员,可一但安静下来,那种“我不简单”的感觉就凸显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很好看耐看?
脸盲症的我不太能确认这个猜测。
要说好看没人比得过公关官——他就是最好看的,反复惊艳脸盲的我。要说帅气,中也、助哥、国木田老师都很帅气啊,可我还是觉得太宰是最夺目的那个。
这种夺目的感觉要先于喜欢的感觉,怎么出现的我也不知道。准干部先生明明那么阴郁,我都老觉得他blingbling的——我有思考过斯德哥尔摩的可能性,但好像不是。气息危险的准干部先生都有无法忽视的夺目感。现在换成“阳光开朗”的调查员先生,这种blingbling的感觉就更难忽视了,简直到了扎眼的地步。
于是,我来了个话题大跳跃。
“太宰先生很受人欢迎吧?”
太宰先生完全没有和我谦虚的意思。
“当然啊,我超受欢迎。”他坦然的回答道。
我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感谢行李箱,我现在终于能低头跟他讲话了。
“所以呢?如果是你认识的那位太宰治,他会怎么说。”还没等我想些什么呢,太宰先生就主动提问了。
我猛然回神,后知后觉的想起我还要赢呢。
——而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和费奥多尔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主犯是我,费奥多尔则是受到书页的牵累。在这其中,知道这件事且会对后续造成影响的人,好倾向的分别有太宰先生、乱步。
坏倾向的则是涩泽龙彦——这要看费奥多尔乐意向他透露多少。至少,他肯定知道有两个费奥多尔。
导演先生和『猎犬』则不明——我倒是希望他们能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任何认识导演先生的人见到费佳的第一眼就会发现这个秘密——四年的时间差摆在这,对比太宰就知道,这个世界的导演先生肯定比费奥多尔来的高,裸眼判断应该没什么难度。
猎犬已经在横滨,我被侦探社带走,费奥多尔放弃安全屋消失,即使我再想摆,一切已经毋庸置疑的拉开了序幕,容不得我拖延。
这点对太宰先生来说应该也是一样的。
那他为什么要问我太宰的事呢?首领先生对未来的事没什么影响吧?
但很快,我反应过来了。
——是我太刻板印象了,看你和费奥多尔相谈甚欢就自动把你认成卷王了。
看看侦探社的严选评价,看看这不务正业的提问挑选。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先生——明明是跟我一样的摆子啊。
于是,我放松下来,切换成了闲聊模式。
“我认识的那个太宰啊——”我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自己先绷不住了,“笑死,他根本不受欢迎。”
“诶?会这样吗?”太宰似乎有些震惊,但不多,很快他发现了其中的误区,“有时间差,对么?乱步提过的。你认识的太宰治这会还在黑手党当干部?”
听到太宰先生的说法,我扎了一下。
“不,他没当过干部。”我不动声色的说道,不出意外的话看见了太宰先生一闪而逝的纳闷。没停顿太久,我很快进行了补充,“他在我的一年前、你的五年前,成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
太宰先生已经没法掩饰自己的意外了。
果然。
我推翻了一项认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