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的钱全拿出来了。
“成交。”花户爱放弃了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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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绪的病好后,花户爱的故事就是励志故事了。她自称是能拥有与神灵交换祝福的异能力,驱邪缚魅、包治百病。吸引了一些有着不治之症的人前来。虽说篡改基因也会引发一系列不可估量的副作用,但她确确实实是把人治好了。所谓的副作用,也就成了与神灵交换祝福的代价。
我听到这里后大为震撼。
“我以为你只是无证行医,原来你还是个神棍骗子啊。”我震惊的感叹道。
“你就说治没治吧!”花户爱恼火的说道。
“这点确实没法反驳。”
花户爱满意了。
有了这个身份后,孤儿院终于有正收入了,孩子们终于不需要靠偷抢谋生了,虽然生活质量依然只停留在温饱的层面上,但比之前的日子已经好上了太多。
一年前,孩子们在花户爱生日当天推举她做了院长。没有证书、没有执照,甚至都是未成年的小孩。不过,对于天使的孤儿院来说,涂鸦着色彩的纸皇冠就是比一切大人们趾高气昂的规则厉害一万倍的东西。
三丁目是被抛弃的街道,横滨虽然大事小事不断,却和住在这里的人们没多大关系。偶尔的、三丁目也会有罪犯、警察、调查员路过,征用他们的街道进行追逐战,但没有任何人关心这里的居民。
渐渐的,能与神灵交换祝福和诅咒的花户爱倒也有了一定的威望,孤儿院的孩子们也能考虑吃饱以外的事情了。也就到了现在。
花户爱的故事讲述到尾声,她和我一起下了楼,向美绪和其他孩子交代了自己要出门一趟的事情。
秋山美绪看我的眼神相当警惕,生怕我拐跑了她家小爱似的。我只好礼貌的冲她笑了笑,但好像没什么用。
“所以,现在其他孩子已经陆续开始念书上学了,就你还是个文盲?”黑医小姐关铁门的时候,我开口问道。
“说的像我有时间念书似的——对了,你付我学费我也没法念书,我去念书了谁赚钱啊?”花户爱无语的吐槽道,接着发现了盲点。
“这个问题不大。”我拎出手机联系了一辆出租车,在挂掉电话后接着说道,“我可以付你工资。”
“先生,你很有钱吗?”
“还好,脏活来钱快。”我开口回答道,看了花户爱一眼,“我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等我走后,没用上的钱都可以给你。”
花户爱愣住了。
“你是那边的人?”她忍不住问道。
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不好说,我成分比较复杂。应该也算黑白两道。”我开口回答道。
没人对“黑白两道”这词有什么质疑。
出租车很快到了孤儿院门口。司机先生长得不太好相处,弄得花户爱不太想上车。
我想了想,给了司机先生一笔小费,让他推荐个长得和善一点的同行,接着打发他走了。
花户爱痛心疾首,谴责我乱花钱。
“不算乱花。”我发表了一下我的意见,没有下文。
黑医小姐表示理解不了我这种大少爷。
他对大少爷可能有什么误解。
我认识好几个大少爷,真正见过面的也有那么一个——是我曾经的委托人,内敛腼腆烦恼一大堆,他是很有钱的,相处起来却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最后他不明不白的死掉了,成了某场战争的导火索。
大少爷不会做我现在正做着的事情的。在黑手党、恐怖分子与罪犯活跃的红绿场街中,一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是代价最小的问题。
钱可以封住人的嘴巴、可以遏制许多罪恶的萌芽。三丁目是一条被抛弃的街道,它既然一直都是安静的,那就没什么热闹起来的必要了。特别是不好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