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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刻都倍感难熬。

当那位指挥官先生在清晨阳光洒满地面时终于忙完,安顿好自己的战士,一推门就看到一只双腿又白又长的大雌虫跪趴在极其显白的酒红地毯上,用戴着手镣的手,奇行怪异撅高高脱裤子的画面,唇一开,笑着“ye?”了一声。

难怪这一路上身上都跟着小崽子的丝线缠,像把无形小锤“当当”地敲打着人的脑袋,这是催着雄父赶紧回家呢?

安德烈也没有想到,自己坚持了那么久,偏偏决定把有些束缚的长裤脱掉时他回来了,一时间不尴不尬的手悬在膝窝处,顾不得拽到一半的裤子,慢腾腾的真如同大虫子般侧身拱了拱,调整回正确的姿势:“……抱歉。”

说完,后脚还悄悄甩了甩……试图甩掉挂在脚腕处的裤筒,不过失败了。

男人也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压下喜悦表情,换上一缕轻蔑的笑,鞋尖对着他的膝盖撞了撞,嘲讽:“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虫母。”

“唔。”

被踢了下膝盖的雌虫状若痛苦的低呼了一声,下一秒皱着眉匍匐倒了下去。

再抬起眼眸时,那双眼眸中满是氤氲,似是雾气弥漫,又似缠绕着无尽的屈辱与不甘,想说点什么,又倔强的咬住唇,不肯言语的把头转向一边。

“行行行。”懂得他什么意思的乔恩特先生扬了下手:“我重来一次。”

说完,男人非常顺便的把他身后的锁扣掰开,咔哒一声,起身关门离去。

屋内的雌虫迅速解开腰带卡扣,揪掉自己挂在腿上的裤筒——肚子里的崽子似乎瞬间得以翻了个身,小小的滚了一下,也让虫长出一口气。

当男人再进门时,雌虫已经恢复到了非常正规的姿势,眼中虽还雾气缭绕,表情却是坚定,手也是自动自觉的背放在身后、仿佛它们被锁着。

“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虫母。”男人进门后,幽幽嘲讽,绕着他转了一圈后,手按在他头顶揪住头发强迫他仰头朝上看。

雌虫身躯紧绷,闷不吭声的抬眸望着他的眼睛,静静的:“呸。”

“呦?”男人手掌危险的落在他被迫扬起的脖颈上:“只需要轻轻一捏,这细弱的虫族脖子就咔吧一下……碎掉。”

“我绝不服输。”雌虫被捏住脖子,几乎哽咽,目光却直勾勾的像是在咬人。

男人毫不在意的居高临下掐着他吻住唇,在他扑棱着翅膀挣扎时捏的更紧,角力一般用力吮吻。

“老板。”门外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您要的箱子,送来了。”

几秒钟后,男人才缓缓松开完全上不来气,正在红着耳根低低喘息的虫,应了一声:“好。放门口吧。”

外面的晋宁瞅着那一大箱子哗啦啦的……上船的时候没见着是什么,好奇的很,却奈何人从门内伸出手,箱子拽走,啪的关上门……没给看。

而屋内的雌虫几乎被吸的虫舌根都发疼……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呸呸吐了好几下舌头。

“嫌弃我?”

男人刚好转身就看到这一幕,皱了下眉,眸中的戏谑几乎瞬间消失泛出冷意,放下手里的东西,揪住他的衣裳把虫提起。

雌虫瞳孔一颤,被拖起来后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很快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压在地上,被深深践踏的同时,手不自觉的抓紧地毯的短短绒毛,喉咙中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却又很快咬紧了嘴唇。

那人脸上的乖张笑意更浓,伸出手指轻戳了戳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一些虫液在脐中附近被手指揉捻着滑润绕开,耳边是恶狠狠的低喘调侃问。

“肚子揣的这么鼓,这是偷吃了多少好东西?”

雌虫满脸涨的通红,想要争辩却又不敢开口,只紧紧闭着眼,攥着地毯毛毛的手指捏的越发紧,还发出一阵‘唔唔’声,身体紧缩。

男人见他可怜至此,非但没有怜悯,反而笑的更为得意:“看看这可怜的虫母,被关在虫母金殿里,不远处就是你昏迷不醒的丈夫,你却被别的男人玩到不敢吭声……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