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扰,于寒抬手就要再次下床弄死外面的,却被安德烈俯身挡住。
“他……不知道您是谁。”
“他不知道我是谁,但他应该知道,你藏了十年的是谁。”
又一次提起过去,安德烈几乎像只牵线木偶般沉了眼睛,瞬间又失去灵魂,只挤出两个字:“求您。”
这只虫,没因为任何事卑微祈求过,甚至连引诱他说,都不肯。
此时竟为了外面那只虫,或是他藏在心底的那个,说出‘求您’。
“行。”男人轻蔑的笑着咬牙:“我允许你有过去,但我不允许你藏着不告诉我,任何东西在我面前,只要我想,都不会有秘密。你确定你不说?”
雌虫没有吭声,和之前一样,任由磋磨,再不言语。
“好,等一会我自己知道了,你可别后悔。”
屋内顷刻间气压再次低了几分,后除了交缠的气息,再无任何回应。
……
直至天将破晓,房间里才终于出了一点声响。
“雄主……您……不累吗?”
“告诉你了,”男人略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叫于寒。”
“鱼……困了。”
“是,鱼困了,但鱼不睡。”
“噢……”
“你困了?”
“……有一点。”雌虫刚刚说完,便吃痛的“呃。”了一声。
“这下不困了,”男人看着他肩头被咬出来的那个深深的牙印,笑着:“继续吧,让你外面的朋友们慢慢等。”
……
天光大亮时。
雌虫的翅翼震了震,像是被翻了个身,听到屋内的男人问。
“哎,你有避孕药没有?”
“……没有。……我不会怀蛋。”
“对,我差点忘了,你得定期被扎,是吧?”
“……”
……
日上三竿时。
“安德烈。”男人像是能脑身分开的机器一样,忙了一晚上,还能一直找机会随意聊聊:“我被从星际战场上救回来那天,是谁把我送医院去的?”
“是……”雌虫迷迷糊糊,眼神都没焦距了,用了好久好久才找出答案:“阿特利少校。”
“你那在战场上捡残骸的战友?”
“是。”
“他是直接联系的你,还是医院?”
“医院……当时您的状况……太差,他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您的身份。”
“然后医院联系的你们?”
“是。”
“那仨雌侍一次都没去?”
“是。”
“这个阿特利,是不是把你那小秘密开诚布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