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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转而说,“明天的早八还上吗?”

我咬一咬牙:“其实也不是不——”

我迎上两双没得商量的眼睛。

OK,我闭麦。

偃旗息鼓的病患像小乌龟缩壳一样把脑袋缩进被窝里,此时窗外天光隐约亮起,赤司征十郎关上灯,走出病房。

江户川乱步走在他后面两步,站到走廊中,顺手合上门。

房门合拢,屋内发烧睡觉的人听不见走廊的谈话声。

“乱步先生。”赤司征十郎率先开口,声音礼貌而疏离,“你应该明白,发烧的人意识模糊,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所以,请别当真,好吗?”

第28章 玄学VS推理的第二十八天

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养了两只猫,一只是品种名贵的赛级赤色波斯猫,矜持又高贵,吃的每一口猫粮都是奢侈的味道,我人比猫穷。

一只是德高望重的长者寄养在我家的绿眼黑猫,智商高到可以帮我做高数卷子,让人感叹怎么不送孩子去读博,我人比猫笨。

梦里我给他们的猫碗添水,一不小心给其中一只添多了。

两只猫猫激烈地吵了起来!骂骂咧咧的喵喵声让居委会砸门投诉,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依然没能逃脱交噪音扰民罚金的凄惨命运。

居委会负责人鄙夷地指责我:休想狡辩,都是你一碗水没端平的错!

“!!!”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惊魂未定地抚摸胸口。

钱包!我的钱包在哪里?让我看一眼余额!

看到余额,我安心了:笑死,根本交不起罚款。

黑鸟跳到我的膝盖上,蹭了蹭我的脸,我抱着土匪,大为感动:“养鸟不养猫,养猫不养鸟。土匪,我有你就够了。”

土匪傲然地挺起小胸脯。

“做噩梦了?”

赤司征十郎递过来一杯温水,他独自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窗外洒下的阳光在他头顶蒙上淡淡的光晕。

“很可怕的梦。”我心有余悸,端着水杯不敢喝,“猫是嫉妒心那么强的生物吗?”

“也许。”赤司征十郎随口说,他探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烧退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我看了看余额,诚实地说:“穷得烧心。”

赤司君不愧和我认识了六年,颇有大将之风,脸色丝毫未变。

“直琴的事已经在上诉了。”他说,“想必栗子的委托金过不久能到账。”

我:好耶!又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一叶酱的委托费估计也快了,堂堂森式株式会社总不能赖小小侦探的帐。

欠钱不给,即使是邪.教我也杀给你看(拔刀.jpg)。

我咕噜咕噜喝完杯中水,左顾右盼:“乱步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