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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着白绫呢,二少爷也过去跪求,不过侯爷没有松口,还把李姨娘软禁起来了。”

徐篱山说:“二少爷也软禁起来了?”

“没有。”猗猗摇头,“二少爷比起李姨娘来安静许多,侯爷便让他回去收拾东西,好好待着。”

徐松均可不是会轻易认命的人,虽说是砧板鱼肉,可好歹也要板一板吧。徐篱山唤道:“垂。”

“他又去打架了。”

鹊十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吓了猗猗一跳。徐篱山拍拍猗猗的胳膊表示安抚,而后对鹊十一说:“十一,你帮我去瞧瞧徐松均有没有搞什么猫腻。若是他安分,我也不必落井下石,可若他不,他娘俩先前设计害我的仇,我还没报呢。”

“是,公子。”鹊十一转身离去。

“我去泡个澡。”徐篱山起身往浴房去。

夜里,柳垂回来了,带着左右嘴角对齐的伤和大包小包的褚二公子以及两手空空的曲大公子。

徐篱山正在房里研究宫中送来的喜宴流程册子,听见动静后抬眼一瞧,乐道:“我说垂,您这是爱上被殴打的感觉了所以天天送上门去挨揍?被打/爽了是不是?”

“先前那一战,我昨夜回想了一整夜,经过仔细地研究,我发觉了几处漏洞,本来以为这次会赢,结果还是差一招。”柳垂在桌边落座,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灌了。

徐篱山竖起大拇指表示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励,转而看向抱着包袱在门前仰头望月的褚二公子,“您又是怎么了?”

“我离家出走了。”褚凤说。

徐篱山一愣,下意识地说:“你待会儿不会连累我们一起挨抽吧?”

“放心,不会。”褚凤说,“以我对我哥的了解,在你大婚之前,他不会上门来闹事的。”

徐篱山拍拍桌子让他过来坐下,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上次离家出走是八岁那年,原因是你不满长宁侯要给大哥订娃娃亲于是大闹侯府挨了顿毒打,带着一颗猴儿腮屁股和一腔孤勇气势汹汹地离家出走,在三日后以被大哥从乞丐窝捡回去为结局。”

“是的,我也记得。”曲港在最后一个位置落座,“但是这两次离家出走是截然不同的。”

不错,褚凤并不将常州的那座长宁侯府当作“家”,这么多年他也从没在自己真正的家中闹离家出走这一套。因此徐篱山分外好奇,瞅着人上下打量,“大哥怎么得罪你了?说说呗,我上门为你讨回公道。”

若是以前,褚凤必定大力拍打桌面叫嚣着控诉褚和如何为兄冷酷、欺压亲弟,鄙夷徐篱山、曲港不敢为兄弟出头的懦弱行为并且怂恿两人要当一回真正的男人,现下却是一反常态地摇头,说:“没什么……我就是在家里待腻了。”

徐篱山闻言看向曲港,曲港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到长宁侯府时刚好撞见他快步冲出来,背后有鬼追似的。”

柳垂更不知道内情,“我是在街上看见他们俩的,就一道回来了。”

“真没什么事,我累了。”褚凤拍桌,“我要沐浴!”

曲港附议,“我也要沐浴!”

徐篱山翻白眼,“自己出去洗去,还让我来伺候你们吗?”

“猗猗!”褚凤当自己家似的,出去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