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却是半句也没说。
童贝贝很累,他觉得二人的折磨已经持续了太久太久,似乎上辈子也是如此。他想起梦中的自己,说不定也是因为忍受不了这种折磨跳了月湖。
香港的八卦小报和娱乐网站总是喜欢盯着豪门秘辛,对于童氏夫夫更是好奇。他俩站在顶层观马台上,已经有长枪短炮对着拍。
“天啊,”童贝贝站在叶邵然身边低着头悄声说,“为什么会有媒体来拍我们?”
“因为你是童氏大少爷,我是底层穷小子,谁不爱看这样的戏码呢?”叶邵然对着记者微笑点头,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怕,抬起头来。”
“可是我真的好紧张。”
“我也紧张。”
“看不出来。”
“我演技好。”
童贝贝扑哧一声笑出来。
“很好,多笑笑,记者爱看。”
冗长无味又虚伪的社交,充当背景板的童贝贝,谈笑风生的叶邵然,稀里糊涂看完的比赛。没有什么亮点,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也可以称得上是惊吓的,是拔得头筹的赛马,属于一位姓秦的先生。
合作商说起这位秦先生的时候,用了“大有来头”四个字。童贝贝偷瞄叶邵然,他演技确实很好,笑容不变,甚至的还开玩笑说让合作商引见一下,他也想养一匹马试试。
但童贝贝看到他捏着香槟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了。
童贝贝想找个地方离叶邵然远一点,他最近被这人折腾的不轻。刚一转身,却被叶邵然扣住了肩膀。
他听到叶邵然对香港的达官贵人们说了声抱歉,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便牵着他走出包厢,拐进一个小休息室。
一关上门叶邵然便去解他的腰带。童贝贝涨红了脸:“叶邵然,你疯了吧?”
“你不是有性瘾吗?我当你的解药啊!”
童贝贝受不了的抓住他的手:“我!没!有!性!隐!你怎么天天张嘴瞎说?”
叶邵然不管不顾的只去啃他的喉结,咬得他刺痛:“那就是我有性瘾。”
童贝贝狠狠推开他:“……你不要一听到秦砚青就犯病好吗?”
叶邵然点点头:“可以。可以。但是我还是要……”他手一点也不闲得扒掉童贝贝裤子,将他转过身去,令他趴在沙发靠背上,“干你。你得先让我射出来。”
“你住手!会有人进来!”
叶邵然左手钳住他的双腕,右手拉开裤链。他掏出涨红的阴茎,用它去拍打童贝贝浑圆绵软的屁股:“你小点声就不会有人进来。”
巨大的龟头在童贝贝的肛口蹭来蹭去。叶邵然嫌他总是挣扎,抓起旁边的布料捆住他的手,于是他便能空出双手掰开他的两瓣臀部,先将龟头塞一点进去。
倒在沙发上的童贝贝又流眼泪:“变态。“
“谁让你嫁了个变态呢?”叶邵然干到底部,撑得童贝贝浑身抽搐,“我就是这样的。”
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偷偷做爱的感觉过于刺激,又不能耽搁太多时间,叶邵然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
他用纸巾给童贝贝擦拭干净下体,替他穿好衣服,嘱咐他不要乱跑,便又返回社交场合。
大约半个小时后,当他跟某电影投资大佬交谈正欢时,外面响起一阵骚动。负责安保的人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报告说是有人走错了楼层,嚷着要参观VIP,所以起了一点小冲突。现在人已经被安保们请了出去。
达官贵人们笑笑,不以为意。
不以为意的人群中一开始也包含了叶邵然。
但大约是某种第六感,让叶邵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待到他意识到情况不对返回休息室时,那里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了。
只留下那捆绑过童贝贝手腕的白色布料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