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邵然觉得它一定很甜,或许是棉花糖的味道,他低下头去,一口含了起来。
本来想要一头撞死的童贝贝却惊得张大了嘴——叶邵然在,给他,口交!?
以前经常因为给叶邵然口交而导致嘴巴受伤的童贝贝想,叶邵然是不是疯了?
“你干嘛?”童贝贝惊得弓起后背,用被缚住的双手推拒着叶邵然打了发胶的头颅。叶邵然的嘴里炙热无比,湿滑紧致,那条诡计多端的舌头打磨着他包皮被剥开的粉红色龟头。
被含起来的童贝贝只觉得忽冷忽热,电流波涛似的冲刷着他的神经和大脑。叶邵然的手用力捏揉着他的臀肉,他的快感也随着那人的手一阵阵的席卷而来。
鸡皮疙瘩一层层的从脚尖翻到头顶,童贝贝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打着摆子,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送向叶邵然吸吮着的上下移动的嘴。
“啊……等等……呃呃……”童贝贝涨红了脸,憋着气,几乎不能呼吸。
叶邵然以前从来没有给他做过口活儿。他从来都是被人伺候,跟童贝贝也好,跟别人也好,叶邵然在最落魄的时候也高高在上的像只开屏孔雀。
但是童贝贝的口活儿非常好。
童贝贝什么都学不会,但是床上这一套却非常有天赋,叶邵然教他一次,他就学到九分,再练一次,就能做到十二分。叶邵然在床上让童贝贝伺候的很舒心,他甚至找不到第二个比童贝贝更能满足他的人。
叶邵然知道童贝贝曾经有多么爱他,首富的独生子在他面前如此卑微,毫无尊严可言。
所以他在床上竭尽所能的折磨他,蹂躏他,贬低他,这让叶邵然充满恨意的内心可以得到一丝平衡,让他多年来被扭曲的灵魂得以舒展。
所以叶邵然跟童贝贝摊牌的时候,说了一些非常难听的话,其中一句就是:
你妈是个婊`子,你也是个浪货!
叶邵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的仇恨简直能挤出毒液。
但现在尽情舔弄童贝贝阴茎和睾丸的叶邵然却前仇尽忘,他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为什么要给他做这种事?他恼火的想。童贝贝只是个一厢情愿的蠢货。
但是他又忍不住,童贝贝那个粉嫩嫩的东西诱惑着他,仿佛在说:来吧,把我吞下去,你看我这么可爱,来吃掉我啊,我知道你喜欢我!
叶邵然感到自己饥渴的几乎灵魂出窍。
“不行,不行了……我快出来了!”童贝贝两条细白的腿情难自禁的夹紧了叶邵然的头,他扭着腰,绷紧了白玉似的脚趾。突然一阵凉意酥酥的从下体蹿上来,快感越攀越高,到达顶峰时,无力挣脱的他只能抖着屁股一颤一颤的射了出来。
童贝贝泄得太快太突然,叶邵然躲闪不及,被他射了一脸。那精液顺着他的脸颊留下来,滴到他的西装裤上。
叶邵然有些恼怒。但心里怦怦的跳,好像又特别满足似的。他伸手抹了一把脸,稀薄的精液粘到了他的手上。
叶邵然一瞬间有些闪神。
他把精液全都舔干净,吃了下去。
确实是甜的,棉花糖一样的味道。
童贝贝射完之后整个人也失了神,忘了自己正在被强买强卖的事,更忘记了屁股随时会失贞的事。
童贝贝只觉得全身发软,肌肤敏感,谁现在要是碰他一下,就难受的不行。可能是体质的问题,高潮之后的童贝贝总是有很长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