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贝贝被脱到一丝不挂,只滑稽的剩下两只袜子的时候,主席室内突然爆发出好多人哄笑的声音。童贝贝这才觉得不对劲,他拉下眼罩,发现四个主席会的男干部簇拥着抱胸而立的叶邵然,正笑得死去活来。其中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同学指着童贝贝说:“我刚刚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就硬了!”
叶邵然盯着童贝贝雪白的身体,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不复他平时的笑容满面。
童贝贝担心叶邵然真的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他裤子,于是他凄凄然松开手脚:“不想跟你回去,我有家。”
叶邵然从刚才听到童贝贝说地下室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有些生气:“你是下水道的老鼠吗?把地下室当家!让别人知道我叶邵然的配偶住地下室还吃垃圾,我的脸往哪儿搁?”
说完一手揽住童贝贝瘦得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肋骨的腰,强行带着他上车。
他又开始生气了。这次生气的对象是那些不识相的脂肪和肋骨。
叶邵然将他扔上车的时候恨恨地说:“你这种垃圾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童贝贝确实是养活不了自己,他自己也觉得很难过。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前在公司里,搬一桶水都累的嗷嗷叫。他本身是练舞的,不过跳拉丁伤到了腰,让他干个重活,他的腰能疼的在床上躺半天。叶邵然干他一点也不温柔,什么花样都往他身上招呼,他有时候屁股受得了但腰却受不了,事后常常疼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也怪童贝贝心大,要是早点儿跟叶邵然分手,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不过童贝贝是真的蠢,他脑子转不过弯儿来,喜欢谁就认准了谁,对他不好他都不知道。
连他的屁股都比他的脑子聪明。
叶邵然把他扔上车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吻他,按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嘴上招呼,也不管童贝贝一嘴令人嫌弃的饭菜味儿。更不管坐在前面的司机和秘书。
司机也好,王秘书也好,都不是新来的人,他们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但是后来童小少爷被叶总赶出家门,便再也没有回来过。今天这一上车就干柴烈火的,怕是要旧情复燃了?而且叶总一向都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今天怎么急不可耐的跟个臭流氓似的?二人在后视镜里尴尬的对视一眼,便自觉的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叶邵然一年多没有接吻了,他感到童贝贝的嘴巴甜得勾人,自己的舌头像有了自己的主见,一个劲儿的往童贝贝口腔里钻。
童贝贝哪愿意让他亲?他怕叶邵然怕的要命,这人的气息一扑上来,他全身上下便硬得像死去多时的尸体。叶邵然吮吸着他的唇舌,勾画他的牙齿,撩拨他的敏感的口腔壁——但童贝贝只觉得心惊胆战,寒毛倒竖,甚至有点恶心。
叶邵然一边在童贝贝瘦的硌人的下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个牙印,一边把他的上衣撩上去,要去探索他的乳头。
叶邵然怀念童贝贝的乳头。
童贝贝长得白,乳头却是嫩红色的,以前他最喜欢玩弄这一对红宝石似的小肉,刺激得这对乳头如同乳母般大小,艳丽无双——这一年没见,也不知道变小了没有,更不知道他那个金主是不是也这样摸过他亲过他舔弄过他。
想到这里叶邵然感觉自己更生气了,肺部也好像充满了酸涩的戾气,每次呼吸呛得他眼睛都要流泪。
像是吞了一大口芥末。
他顾及到前面还有人,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童贝贝的乳头,便只是伸进手去摸——果然变小了,又软又嫩,小小的一颗,石榴粒儿一样,夹在他两指之间,揉捻起来刚刚好。
他突然扯起那粒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