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危月塔这回岂不是中计了……”他亦传音过去,得了好友回答。
“耿星才此次外出历练也只是寻常任务,谁能想到他在外突遇契机有所突破?只能说金风塔与他都颇能隐忍,直等到危月塔应战,才暴露突破剑罡一事。”好友亦看不惯这般行径,面上却不露声色。
“唉,以后有了这耿星才,金风塔行事必然变本加厉,除了主塔的弟子们,我等都要避其锋芒了!”
“谁说不是,”好友摇头宽慰,“不过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弟子间的各般争斗宗门都看在眼里,若是金风塔的人行事实在嚣张,不说总宗门,就是金风长老本人都会出手惩戒一二,再等过段时日耿星才过了考核,到主塔修行,你再看金风塔还敢蛮横?
“从前大泽塔不也是这般么……”
他点点头,暗道是这个理,耳边忽闻清冷女声问道:“这位道友,敢问此处可是在举行什么小比,往日可并不见这么多人。”
回过头去,身侧不知何时走上来一位身着月白衣袍的女子,她约莫双十年华,头发俱都束起成髻,只在额前与耳侧有些碎发,显得颇为干练,面容神情十分沉静且冷淡,因着目光甚为锋锐的缘故,剑宗弟子甚至不敢多打量她一眼,应道:
“非是小比,而是金风塔与危月塔的弟子们正在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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