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也有其他,但是商务车基本都差不多,可能太忙了我很少开跑车,其他的都是越野露营的车。总而言之,我很专情的,望舒儿。”
她笑得很:“给自己脸上贴金,开个车也能扯上专情。”
“这都是加分项,你别看不上,好多我这种人三天两头换车,这说明人骨子里就不专一。”
“……”
甘望舒把脑袋靠到他肩窝,一起看他手机,“那你这不是要换啦?你、学、坏、了。”
“我冤枉,”萧津渡搭在她腰侧的手捏捏她的肉,“还不是你嫌弃我那个车老。”
“……”她摇头,“没有吧,我只是觉得,比较成熟,你是很适合开啦。”
“……”
整个房间都沉默了下去,明明才晚上九点不到却好像已经到了三更夜。
甘望舒后知后觉地撩起眼皮瞅人,就见到萧总脸色铁青。
“我的车老,人也老?”
“……”
甘望舒把手攀上他的脖子,亲一口他的唇,一脸真诚,“不是,没有,我家萧总最年轻,在我心里就是二十岁,身份证只能证明你的名字,年龄长在我心里。”
“……”
他扭开头笑。
笑完回来就亲她:“嘴真甜,宝宝,今天吃了蜜了,小嘴甜得发慌。”
“必需的我男朋友要给我买车啦。”她蹭了蹭他,“萧总最好。”
他乐得不行,“你要是这种钱能解决的,唉,望舒,咱俩这三年孩子都生了。”
“……”
“你看我现在成熟的气质都是几年前在你身边混的时候愁的,我三天被你冷落九回,我愁得白发都出来了。”
“……”
甘望舒掐他,笑得没力气:“你整天说我坏话,那咱俩分手吧,我不祸害你了,萧总在圈里找个温柔可人的解语花,给你当贴心小心肝。”
“不行!我就要我的望舒宝宝。”
两人闹闹腾腾,最后萧津渡的车也没挑好,甘望舒的花也没插好,掉了一地,他抱着她一起进浴室说要洗澡。
甘望舒吓得很,好说歹说把他请出去。
她洗得久,出来萧津渡已经在别的浴室洗好了,正裹着浴袍慵懒地在床上躺着。
甘望舒想要去收拾床边掉落的玫瑰花,他不让,非让她上床继续挑车,帮他挑,挑一个她觉得不老的。
萧总对那话耿耿于怀。
难得把她的事都抛之脑后了,一心惦记自己的车。
甘望舒只能爬上去,老实巴交地窝到他怀里,去给自己祸从口出的事儿善后,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这不一句话下来萧总至少消费半个亿出去。
北市近来的天气都不错,时常一到晚上就下雨,淅淅沥沥一直持续到清晨,所以一天下来气温能维持在三十度以下,不算热。
这是几年来萧津渡最喜欢的一个夏天,无疑。
温温吞吞的风穿过冗长的白昼,吹得他感觉周遭都是甜味,一看到那个小祖宗就觉得周边都是凉风,夹着甜味,舒服不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要应酬,萧津渡基本一周去接甘望舒五天。
甘望舒已经习惯了,也早做好了被公司的人撞见的准备,这几天项目推进得很顺利,家里没再给她施压,她能够毫无阻碍地大刀阔斧,做得很顺心,也不是很怕被人瞧见了。
八月份有一天萧津渡需要应酬,两人没一块儿吃饭。
萧津渡在酒店遇见了自家大哥,寒暄了两句,大哥调侃道:“前几日见你和岳父大人和大舅子都见上面了,谈得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萧津渡莞尔:“岳父大人是没什么问题。”
“这话怎么说?甘家二公子有意见?那我找找他。”
“不是,甘衔清没意见,但是我那岳父大人说,光他们家同意没用,甘家门户多。”
萧京台恍然:“确实,有耳闻,那有点难办了,我只认识甘家二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