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胸膛起伏,但不能说。
温阮靠近:“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总是会知道点……别人?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东西? ”
比如邾晏‘白月光’的存在,比如梁夫人?的家事,比如很?多跟他有关,但还未发生的事。
“听,听说的!”
温瑜眼神闪烁:“你别斗不过别人?,就扯上我,我告诉你,邾晏这个人?心狠手?辣,是个无情无心之人?,很?难搞的,那位……那一位少年人?,曾对他有过救命之恩,他们才是真爱,你擅自闯入,横刀夺爱,你才是那个意外,怎么努力都不会有用!”
他越说越自信,越说声音越大:“是,我要过好日子,的确需要很?艰难的牺牲和努力,但你没有这种机会,你和邾晏永远不可?能有感情,你和他只?会同床异梦,直到他死?的那一天!”
温阮敏锐捉住了关键词:“他死?的那一天?”
温瑜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别跟我在这扮好人?,说什么好心劝说我,我告诉你我不信!”
“当然?不是,我虽没那么记仇,却也没那么大方,你坑我那么多回,我没设计害你已是不错,”温阮眯眼,“只?是看你这可?怜样子,好像活不了多久似的,你我一房血亲,我不想被连累。”
温瑜:“你放心,我死?了也不会连累你!”
他吼完就跑,一句话都不想和温阮多说。
敬宇青把人?拽住,朝温阮这边遥遥揖手?,似在为妻子不礼貌的行?为道歉。
温阮本就是遇到了,顺便说几句话,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温瑜很?明显不会再说,他追上去也没用。
邾晏走?过来:“他说了什么?”
温阮静静看着?他的眉眼,很?久,才漫不经心的转开:“说殿下的风流韵事……你看,所有人?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邾晏:……
“真没有。”
“好,”温阮下巴微抬,“那殿下同我说说,琵琶的事?”
邾晏看着?温阮,因为天气冷,脸颊冻得有些红,尽管很?想抬起下巴做倨傲状,仍然?离不了脖领毛茸茸的围脖,雪白雪白的狐狸皮,柔软极了,精致下巴埋在里面,一看就很?暖和。
也很?可?爱。
他的阿阮就该是这个样子,让人?一看就心生柔软,忍不住想摸一摸。
他知道,阿阮是醋了。
可?不管心里怎么爽,脸上都不敢表现出来,只?过于温柔的声音暴露了一二:“我跟你说过,我曾经很?想要一把完美的琵琶,但现在,不想要了。”
温阮知道,因为有了自己。
邾晏其实想要的并不是一把能演奏出完美情绪的琵琶,而是一个懂他情绪的人?。
温阮什么都知道,也知道邾晏在哄他,但还是不爽。
他干脆他明白了说:“昨天傍晚,有人?给你送了把琵琶过来,你不在,我接的,送琵琶的是个少年,相?貌精致气质婉约芝兰玉树,从琵琶到包琵琶的袋子都很?讲究,粉嫩天青,竹纹雅致,可?好看了。”
他还剜了邾晏一眼:“他还说,殿下一直在找一把好琵琶,这把奉上,希望你如愿。”
邾晏委屈:“我喜欢琵琶,全天下都知道,这些年想讨好我,送琵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凭什么这个人?就觉得他的琵琶合适?我也从未同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