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说这种话也不怕你男人阳痿。”
不知为何,“你男人”三个字让我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隔着屏幕都没能挡住。
韩其野看到后说:“原来你还会害羞。”他加深了笑容,声音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
我也不知这三个字到底触到我哪根神经,我跟韩其野在一起很多年,虽然床上什么荤话都说过,老公也叫过,但从来没有人去定义我们之间是种什么样的关系。如果非要去形容,那么韩其野比较像金主,而我就是他养在深闺的蛀虫。但金主本人从来没有财大气粗拿钱砸过我,他只在最开始丢给我一张黑卡,后来就再也没过问我有没有钱用,以至于我时常忘记他金主的身份,而过后我第一次拿卡刷了一套房子时确实没有想起金主本人。
这些复杂的事我是不愿去细想的,我张开腿把按摩器打开,问韩其野要不要看,他说比较想看着我的脸。
“我艹,这个力度也太强了吧。”我刚一插进去,简直是在身体里放了个马达。
“笨蛋,你自己调档位。”韩其野被我逗乐了。
我嗯了一声,尾音不可自制的打了个波浪。
手机一直对着韩其野的脸,我跟他的性癖不同,除了脸还想看其他地方。我不满意道:“往下挪点。”
韩其野问:“想看哪里?嗯?”
我说:“你用哪里操我就看哪里。”
韩其野说:“你现在不是有工具了吗?”
我冲他一笑:“工具哪有你的好用。”
嘴甜总能得到奖励,我看到镜头缓缓下移,韩其野的西装裤被顶出一个包,但他就这么放任着危坐正襟看着我。
我不是很懂,他不想释放只想看我搞自己,这行为好像有点变态啊。为了阻止他继续变态,我要求他解开裤子,看着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我吹了下口哨,说:“还以为你老僧入定呢,不是很有兴致吗?”
韩其野终于上手不快不慢地动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脸,这确实有点不过瘾,但是两者选其一,我还是更想看韩其野打飞机。
这样的距离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远,轻微浮动的喘息都听不太真切,只听他慢悠悠地说:“是没什么兴致,又干不到你。”
我突然觉得身体那根动力十足的假阳具缺少点温度,哼哼叫起来:“那你回来啊,小野,你走了好久了。”
另一边传来低沉的笑声,屏幕里手掌握不住的铃口冒出了丝丝的水光,肉眼可见又胀大一圈。
“还不到一个星期,你知道我回不去。”
“嗯……我,我一个人睡不着,小野。”
“嗯?”韩其野的喘气声逐渐变得粗重,一个鼻音都让人觉得极其性感。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或许,换个称呼我会考虑下。”
我立刻叫了他几声老公,只见韩其野抚慰的手慢下来,声音似乎冷静了几分:“换点新鲜的吧,叫声哥哥来听。”
我下意识想拒绝,幸好冲口而出的话停在了嘴边,我小声嘟囔:“你明明是弟弟。”
“我明明也不是你老公,怎么老公就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