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实的男人是这么容易就起反应的吗?
啊?!
这么容易
的吗?!
南知的世界观开始崩塌。
对顾屿深的年少滤镜也开始崩塌。
“那之前(),我们领证也有一个多月了吧?()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你之前也每天这样?”
顾屿深答得诚恳:“每天不至于,你别撩拨我就没事。”
南知心说我什么时候撩拨过你!?
但她此刻震惊得说不出一点话。
我以为我们之前那一个月是平淡的商业联姻,结果你躺在我身边用意念不断地轻薄我???
“那我现在还跟你睡在一起不是很危险?”
顾屿深淡淡看她一眼:“你再不躺下来才危险了。”
“?”
现在还带这么威胁人的吗?
好别致的威胁方式。
南知现在觉得自己就想一块嫩羊肉挂在龙潭虎穴前。
太不安全了。
在极不安全的情况下顾屿深的威胁也就失灵了。
“不行,这样我肯定睡不着觉,顾屿深,我看咱们还是先分居吧,不然先离婚也行。”她语速飞快。
话音刚落,就被顾屿深搂着腰拽了回去。
他扣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摁在她肩膀上:“你有种再说一遍。”
然后,顾屿深痞里痞气地拍她的脸,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提什么分居离婚的,老子现在都不忍了。”
“……”
-
枪|杆子下出政|权。
这句话的确是至理名言。
南知在强权威胁下依旧跟顾屿深同床共枕了一夜。
理所当然的失眠,但第二天醒来精神却也很不错,一点儿不困。
她翻了个身,才发现顾屿深竟然也还没起床——之前因为顾屿深上班比她早,总是顾屿深比她早起。
“几点了?”她伸了伸腿活动,睡眼惺忪问。
顾屿深:“八点半。”
这么晚了?
南知眼睛睁开些,看向身侧的男人。
啧,这人怎么一大早刚醒都不影响颜值?真烦。
顾屿深好笑地看着她表情:“看什么?”
“……”
南知立马移开视线,换了个话题:“那你怎么还没出门?”
“今天公司没什么事。”
“哦。”
被告白后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注意起形象来了,南知抹了下嘴角确定自己没有流口水,刚想伸的懒腰也硬是克制住了。
她在床上赖了会儿,发现男人依旧没起,便问:“你起床了吗?”
“嗯。”顾屿深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也可以起了。”
南知“嗯”了声。
顾屿深很快就掀了被子起床,进浴室,他习惯早上冲澡,没一会儿浴室响起水声。
南知又在床上磨蹭片刻,扭头看见床头柜上的钥匙,上面还挂着之前顾屿深送给她的HelloKitty的钥匙串。
()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扬了扬下巴,享受冬日熹微晨光洒在脸上的感觉。
很快,浴室水声停了,南知等了片刻便走进去。
顾屿深刚穿上白衬衫。
身上水迹没完全擦干,白衬衫几处紧贴着皮肤,将底下的肌肉线条映透出来。
她瞧了眼,心跳又有些快,抿着唇强装镇定,目不斜视地走到盥洗台前刷牙。
三米长的卫浴台上两个盥洗盆,好在不用挨在一块儿刷牙,不然她都担心顾屿深会不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一个月前刚结婚,南知以为那就是冲动结婚需要面对的亲密场面。
现在才知道这场婚姻里各式各样的亲密场面还有很多,都需要她一点一点的去适应。
用完早餐,两人一块儿出门。
之前上班时间不同,顾屿深单独给她安排了一个司机,所以两人都是前后分开出门的,今天这样同时出门也是头一次。
坐上车,司机往后看了眼,还愣了下,但没敢多好奇。
顾屿深说:“先送太太去舞团。”
司机立马应道:“是。”
大概是昨晚睡前被顾屿深用那些流氓话威胁一通,南知一整晚都睡得很小心翼翼,早上起来便觉得人有些酸痛。
顾屿深注意到她揉后颈,问怎么了。
因为最近有演出,一到舞团就准备要练舞,南知里面直接穿了件纯黑的练功服,大圆领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皮肤,瘦削的锁骨、笔直的肩线、依旧修长的脖颈。
每一寸都漂亮精致至极。
“有点酸,睡了一觉起来就酸了。”南知按着脖子,随口胡诌说,“你昨天晚上不会趁我睡着揍我了吧?”
顾屿深轻嗤一声:“我给你揉。”
南知看他一眼,慢慢朝他挪过去。
司机不由坐直了些,全神贯注地目视前方,逼迫自己不去注意后座的说话声。
他跟了顾总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他对一个女人这样。
男人的手宽厚有力,带着温度,按得很舒服。
没一会儿酸痛感便缓解了,南知忍不住说:“要知道你按摩这么舒服,都不需要理疗师了。”
他答应得闲散:“那我给你按。”
按完后颈,他也没将手收回去,而是顺势搭在了南知肩上。
南知:“……”
-
车在舞团前停下,南知丢下一句再见,立马下车。
他们舞团管理比较放松,除了一些近期有表演的年轻舞者会加班加点的练习外,其他像南知这样的上班时间都很宽裕。
她走进舞团,遇到好些一块儿刚来的其他舞者,笑着唤滋滋姐跟她打招呼。
“滋滋姐,你今天心情很好啊?”其中一人笑着问。
南知:“啊?”
那人朝旁边窗玻璃中的倒影抬了下巴:“你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啦。”
南知看着窗玻璃里的
自己(),唇角两颗浅浅的梨涡?[()]?『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笑得眉眼都是弯的,眼睛更是像一盏月牙。
她都不记得已经多久没看到这样的自己了。
那人打趣问:“滋滋姐,你这是有情况啊?”
她没说话,但也没反驳,这可是稀奇事。
“还真有情况啊?”她吃惊道,“昨天我看到陈教授来找你了,是不是就是和陈教授有结果啦?”
南知笑着说:“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我跟陈教授真什么都没有。”
“那就是跟别人了?”
“算是吧。”这回南知承认了。
大家都知道南知漂亮,论专业也是最优秀的,舞团里大家都佩服她,这一听乍然都起了八卦心,立马跑到舞团里跟众人通报了一圈。
“真的假的,滋滋姐谈恋爱啦?”
“这也太不仗义了,怎么都没听提起过啊。”
“就是啊,保密工作也忒好了!”
南知被一众起哄声弄得脸颊发热。
这一大早的新鲜事儿可真多,先是头一回见南知没有反驳别人的调侃,现在居然还又脸红了。
起哄声更加热闹。
南知叫停:“快练舞去,明天演出要是有失误罚你们的时候可别讨饶。”
众人齐齐嘘声,不过好歹还是听她话的,终于是练舞去了。
南知看她们跳了一遍,指出几个问题后便也自己跳舞去了,明天就是演出,后天就又要飞去上海准备下一期的录制了。
从早练到傍晚,南知又去了趟公共舞房看她们的群舞准备得怎么样了。
除了部分几个位置有些错漏,整体都很好。
南知一一指出后说:“好了,辛苦大家,明天演出加油。”
话音刚落,众人还不及欢呼,便忽然齐刷刷地看向门口方向。
南知疑惑地跟着看过去。
便见到顾屿深站在门口。
男人逆着夕阳,模糊了五官,西装勾勒出身形轮廓,黑发都盛上夕阳余晖的光芒,极耀眼。
南知愣了下,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接你吃饭。”他似乎很享受身后那些打量的目光,倾身附在她耳边,笑着低语,“顺便宣个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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