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1 / 2)

第二百零七章

挂了电话,林舒月起来穿衣服出门。

雨还继续下着,夜风吹来,冷得有些透骨。

林舒月开着车子,往温泉疗养山庄走,哪怕到了半夜,路上的车子也不见少一些,一排排的灯光照亮了黑夜。

终于到温泉疗养山庄,这里灯火透亮,林舒月从大门走进,看到了许多穿着便服警服的警察。

也看到了许多在这里疗养的老人,大舅妈跟外婆陆香草也在楼下大厅坐着,她的腿上搭着一块白色的,毛毯。

林舒月走过去,两人都很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林舒月把证件亮给她们看:“来采访呢。”

大舅妈拉过她摸摸她的手,见不算特别冰凉才放下心:“这两天真是冷。你先坐坐,我去给你接热水喝。”

大舅妈说完就走了,林舒月坐在她刚才的位置,陆香草拉着她的手:“你没跟你妈妈讲这件事情吧?”

“没有呢。”林舒月也想过打电话给陆香草说这件事情,电话都打出去了,她又挂断了。

已经这么晚了,娄凤琴出来太折腾了。

“那就好,天气冷,你妈妈太着急过来,冻感冒了怎么办?”陆香草说完,又道:“你妈妈有个毛病,这冬天要是没注意咳嗽了,很久都好不了。”

娄凤琴这个毛病不知道多少年了,总归一直没看好。陆香草每年天气一冷就念叨这个事情。

林舒月也是知道的,娄凤琴这个病是过敏性咳嗽,对冷空气过敏,以前她就跟林舒星说过,得亏她们生活在南方,要是生活在北方,那娄凤琴一到冬天得多受罪!

林舒月附和陆香草两句,问了她的身体,然后看了一眼外面还在忙碌的人,问起了陆香草:“阿婆,这是什么情况啊?”

陆香草道:“今天晚上吃完饭以后,大家在活动室里一起看了会儿电视,邢月牙一直很不高兴,阴沉着脸,护工做什么她都不满意。”

“那个叫小张的护工被她刁难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阿香看不过眼,就说了她几l句,两人吵了一会儿,九点多我们回房间,没多大会儿就听见外面吵闹,你大舅妈去看,没说是邢月牙气病了,要找医生。”

“你说巧不巧啊,疗养院的医生请了两天假,昨天下午就走了。邢月牙病得这么重,没办法疗养院只好叫了外面的医生。”

“医生来了要把她拉走,结果刚刚出疗养院的大门,都还没上车子呢,她的心跳就没了。”

“医生抢救了半个小时,都没有抢救起来。疗养院这边直接打电话报了警察。”疗养院里人多,陆香草才来了一天也结交了不少朋友。四楼被封了,警察在上面检查,她们聚在一楼,已经把这件事情讨论完了。

听到邢月牙没有死在疗养院,林舒月不知道怎么的松了一口气。对于疗养院来说,刚刚开业没多久就死了个人在里面,怎么说呢?挺晦气的。

不仅如此,对往后的生

意也有一定影响,不过邢月牙是死在外面的,这影响比起死在疗养院里面,要好很多。

正说着话,金香阿婆出来了,她的身后跟着个警察,她的脸色相当不好。

她早就知道邢月牙这个女人晦气,谁沾着她都没点好,没想到晦气成这样!

因为她今天两次跟邢月牙吵架,并且还对她十分不满,所以邢月牙被杀害,警察也怀疑到了她的头上。

金香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枉死了。她是看不惯邢月牙的为人,但她真没有要杀死邢月牙的动机,毕竟她跟邢月牙除了双方男人曾经共事外,还真的没有别的交集。

两人认识也有二三十年了,双方连个电话都没有。

“真是晦气死了。”金香坐到陆香草的边上,跟陆香草吐槽。

“你说她要死也不死远一点,死在这里,人家还怎么开门做生意。”金香刚刚做完笔录出来,她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警察问得那么仔细呢,好不夸张的说,她的祖宗三辈儿都快被警察给问完了。

陆香草笑笑,没说话,拍了拍金香的手,给她介绍林舒月的职业。

一听说林舒月是记者,金香倾诉欲就拉着林舒月的手聊开了,说的全是邢月牙这些年干的奇葩事儿。

“我们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了,那老魏到底有啥好的,给她迷得神魂颠倒的。”

“邢月牙仇视一切出现在老魏身边的女性,包括他妈妈他妹妹他女儿。”

“尤其是他女儿,出生那天知道是姑娘她产床都没下就在哭。哭完了以后呢,她连奶也不给喂,尿片子也不给换不给洗,还两次三番的要把她丢掉。”

“老魏实在是怕了她了,就把她送到了老家给她妈养。一直到十岁了,才被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