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整这么多戏,娱乐圈没有你的一席之地,奥斯卡没有你的一个小金人,他们第一个不同意。
不约而同静默片刻,所有人差点儿给裴家院子给抠空。
别尬了,他们的脚趾也是肉做的!
许梓晨找茬找的尽心尽力,陆嗣音都想当场给她颁一个年度最佳敬业奖。
“表姐,这真的是鬼兰吗?可不能说谎呢!”
呢?你还有脸“呢”?
挑衅,绝对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这能忍?忍不了一点儿。
陆嗣音逐渐暴躁,嘴边在前,脑子在后:“当然,真的不能再真,比你眼睛嘴巴都真,要是假的,我直播倒立吃翔!”
许梓晨:“……”你还真不把我当外人。
许梓晨:“哎呀,表姐说什么呢,怎么能做这种不雅之事?你让姑姑的面子往哪儿搁?”
果不其然,许姝妍的脸色全程下来都没红润过,活像电影里狰狞僵硬的丧尸。
许梓晨:“据我所知,表姐,鬼兰目前好像还没有人工种植的吧?”
此话一出,倒是提醒了其他人,鬼兰这种花目前的确还没有人工种植的先例,只能野外参观,因为稀少所以才会价值千金,可遇不可求的花种。
“许小姐说得没错,看来这花不可能是鬼兰。”
“哎,又是乌龙,刚才吹得那么大,本来以为今天能见识见识。”
“这位陆小姐谎话连篇,把我们当傻子耍吗?”有人冷笑道。
陆嗣音对这猝不及防的反转彻底服气,觉得自己可能看了个假原著。
她悲催望天,眨眨眼,想将不存在的眼泪挤回去。
看来……自己果然还是逃不了吃屎的命运。
也不稀奇,谁让她穷得每次发誓只能拿这东西做文章?
史上最惨穿书人,我叫嗣音被封神。
周子佩好整以暇地看着这群忙着谴责的跳梁小丑,并不着急告诉他们真相,现在跳得多欢,一会儿就会有多狼狈。
他手上微微用力,将毫无防备的陆嗣音扯到身后,神色松倦,脸上挂着不着调的笑容。
看着那人,不假思索道:“可别这么说。”
那人脸色稍缓,以为他要道歉,还没松一口气,就听见周子佩懒洋洋的声音:“这样侮辱傻子,太歹毒了。”
意思是你们连傻子都不如。
那人也是个受人追捧的富二代,也是许梓晨的追随者之一,第一次这么被人侮辱,立马涨红了脸。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老子说话。”
周子佩脸色冷下来,不用他开口,周日已经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啪”地一声,一个大逼兜就落在了那人的脸上。
响声清脆,嚣张极了。
周子佩勾唇一笑:“不好意思,我没有不尊重老子或者孔子的意思。不过,我要纠正一下,你可不是个东西。”
那人捂着肿了半边的脸,疼的他身体微颤,可看到周日活动手腕时,只能将血咽回肚子里,眼神狠毒,却始终不敢再造次。
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半晌都忘了反应。
竟然有人公然在裴家闹事,还是在裴老爷子的生辰宴上,不想活了?
可他们等了半天都没见裴家赶人,不禁疑惑。
周子佩没回头,留下一个帅气潇洒的后脑勺,脑子里想象着陆嗣音被自己迷成智障的样子。
爷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不得帅死她?
周子佩看着呆滞的众人,语调嫌弃轻蔑:“濮城这么多世家贵族,难道没一个能认出这株花的?”
砰!
每人心上被打了一枪,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有位老者颤颤巍巍走到前方,神情激动,哆哆嗦嗦地指着那株花,语无伦次地:“这,这是谁的花?”